十息。
章六郎和寧子期同時默念道,這個狀態章六郎隻能堅持十息,十息過後,不管戰況如何,他的心臟都無法承受住如此負荷。
章六郎一步踏出,以他左腳為中心,大地寸寸崩裂,留下一道道蛛網般的裂紋,他臉青右臂肌肉瞬間膨脹,青筋炸起,借著這股力量,打出一拳,這一拳,沒有任何真氣的成分存在,完完全全由他一身氣血推動,這一拳,開山斷石,分金錯玉,這一拳,凝聚著兄弟二人同心協力共築大業的遠大抱負。
此拳名為,舍生!
他放棄了所謂十息之決,他隻出一拳,一拳過後,誰生,誰死,無關緊要。
“好拳。”
麵對如此驚才絕豔的一拳,寧子期也不由得由衷讚美道,人生何其有幸能見識到此等忘卻生死的拳意。
雙刀從虛空中滑入掌心,被寧子期緊緊握住,與雙刀一同被他握住的,還有這疾馳的狂風!
封塵絕念斬!
刀氣與拳意碰撞,拳意被瞬間湮滅,磅礴的刀氣如山洪般噴發,迎風而長,四散而去,以章六郎為中心,破碎的裂痕向著四麵八方延伸,犁出一條條長溝。
時間似乎有一瞬間的停滯,下一刻,高閣林立的侍郎府轟然倒塌。
……
“爺,您回來了?吃過晚飯了嗎?”甘棠縣李淳風家裡,樊靈兒察覺到門栓響動,拿著匕首謹慎地出來查看,發現是寧子期後立馬撲到他的懷裡。
“不吃晚飯了,咱們吃點彆的,”寧子期簡單活動活動筋骨,他心火難消,今夜隻能苦一苦樊靈兒了:“有繩子嗎?”
“爺也要在這看風水?”樊靈兒回到房中從衣櫃裡取出一捆紅繩遞給寧子期,她那晚就是親眼見著那位大帥用紅繩牽線在後院振振有詞:“用不用奴把這些繩子拆成線?”
“不,不用,”寧子期試了試繩子的韌性,確實不錯,隨即對著蜷縮在床腳的樊靈兒邪魅一笑:“這是用來綁你的。”
當即抓過樊靈兒秀氣的小腳,把她拉到自己身邊來,左手尋根溯源,在她的驚呼聲中,寧子期把玩起纖纖玉足,勾起手指輕輕在她足心輕輕騷動,樊靈兒聲音止不住的顫抖,一聲聲“阿爺”“阿爺”呼喚著想要寧子期住手,但寧子期不為所動,自足下沿著美腿觸及腰腹,搔撓著樊靈兒敏感的腰部,樊靈兒紅潮泛起,她竭力咬住嘴唇不發出聲音,但無法忍耐的快感還是不可抑製地傳遍全身。
樊靈兒情難自禁恃,正是意亂情迷之時,這時寧子期早已準備好的紅繩就派上用場……
“靈兒,今天晚上爺教教你,什麼叫寸止。”
寧子期的笑容溫暖和煦,就像暖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