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況吧,等到新君繼位,我得先確保大奉與我不是對立麵的,不然豈不是作繭自縛。”寧子期沒有把話說死,起碼元景帝在位時,他不會傻到自毀根基,剩下的幾個皇子他都不熟悉,先觀望觀望再說,不過說起來許七安也有皇室血脈,似乎也有繼承皇位的資格……
“三品之後,修行可曾遇到阻礙?”在結伴回碧遊宮的路上,洛玉衡突然問道。
“阻礙?”寧子期自負的笑了笑:“不是我說,我並不覺得凝練四大法相有什麼阻礙一說。”
“那修行速度可曾減緩?”洛玉衡又問。
“不曾。”寧子期握了握拳,嗯,法力流動十分順暢,最多三個月,他就能嘗試凝聚“地”與“風”兩道法相。
“哦。”洛玉衡沉默片刻,又說道:“今日我尚且有空,不如來我殿中,聽我講經?”
“講經?現在?”寧子期抬頭看看西下的夕陽,現在這個時間段講經?正經的那種?
“嗯。”知道自己的說法站不住腳,洛玉衡的聲音並沒有什麼底氣:“就是單純的講經而已,補上前兩次十五你的毀約,對,就是這樣。”
“嘿嘿嘿,國師,有事求我,直說啊,這彎彎繞繞的……”寧子期嘿嘿一笑,伸手想要握住洛玉衡的柔夷。
“你不願聽,就算了。”洛玉衡頓時羞急,身形一轉就消失不見。
“國師彆走,今夜在下願與國師促膝長談!”寧子期一路追著洛玉衡來到密室門口,洛玉衡一發心劍將寧子期逼退,自己則是打開一條門縫側身躲進去。
不過,寧子期很敏銳的發現,洛玉衡她,沒有關門!
寧子期桀桀桀的推門而入,裡麵沒有點蠟燭,隻有門縫裡透進的一點光源用於辨物,寧子期壓製住夜視的本能,也沒有特意使用元神查探,用腳把門一帶,屋裡徹底陷入黑暗,有的,隻是一個方向上,洛玉衡急促的呼吸聲……
“國師,你在害怕?”摸著黑來到洛玉衡的床邊坐下,感受著身旁女子的咚咚的心跳聲,寧子期輕聲安慰道,沒有動手動腳,他知道此刻正是這位女子道首內心最敏感的時候。
“胡說,講經而已,本座有什麼好怕的?”洛玉衡仍在嘴硬,試圖以強硬的姿態掩蓋內心的不自信。
“黑漆漆的,怎麼講經?”寧子期吐槽的聲音剛剛落下,密室裡兀的有燭火燃起,橘黃色的燭光很快將密室照亮。
“現在可以講了。”洛玉衡的聲音冰冷,似是有些怒意。
“呃……”寧子期就像心口被堵住一樣,隻恨當年沒有在祖師爺直播間多學上幾招,現在這個情況,他該怎麼辦?直接A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