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毒舌,依舊是那樣的口氣。
寧瀟瀟沒由來的鬆下了一口氣,像是許久未喝水的人,終於嘗到了甘甜的水。
她笑了笑;“是啊,怎麼辦,我太弱了,蕭曄!”
“當本王是死人嗎?,不知道依靠本王嗎?”
這話絲毫不顧及還在場的人,正趕來的眾人,尤其是沈氏與寧相,兩人幾乎是同時想到昨晚死丫頭說的話。
兩人頓在原地,相互對望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兩個字。
完了!!!
都想起了那句。
“你們會求我出去,信不信!”
快要走出祠堂時,寧瀟瀟抓了抓蕭曄的手,虛弱地說道;“王爺,彆,我還有條件要談,沒成我是不會出去的。”
蕭曄頓住腳步,皺眉看著懷裡的女子,明明那麼輕瘦,但爆發的倔勁兒真是無人能撼動。
他知道即便是自己強硬的將她帶走,她也總有辦法回去。
還真是不達目地不罷休啊!
這點跟他很像!
蕭曄沉默的抱著她轉身,麵向眾人;“既然本王的王妃說還有事要談,那便就在此處吧!”
“本王瞧著,不插手,你們談!”
蕭曄大刀闊斧地抱著寧瀟瀟擋在了大門處,誰也出去,也逃不掉,暗一就在背後將門關了。
十分順手地從祠堂拿了一把椅子。
在場的人對視一眼,這意思是不插手的意思嗎?
那不是明晃晃地告訴眾人,這寧瀟瀟是他要袒護的人嗎!
“瀟瀟,你說吧,他們都準備好了!”
是啊,全場安靜如雞!
寧瀟瀟略微咳了咳,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但是她忍住了。
緩緩地挪動身體,從蕭曄身上起來麵向眾人,最終視線落在了寧相與沈氏身上。
似笑非笑地說了句;“求我就不必了,但是這頓打也不是白受的,寧相,補償什麼的也不多。”
“也就一萬兩······黃金!如何?”
寧瀟瀟雖虛弱,但吐字清晰,說得小聲,但因蕭曄在場,全場十分安靜。
寧相當場怒喝;“孽女,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昨晚做了什麼你不清楚嗎?罰你一頓家法,你還有理由要賠償。我也不怕王爺在,你說你一個女子,進出教坊司,白日還跟一男子鬼混,你的名節當真是喂了狗了。”
“就是說,王爺,你都不知道,臣婦瞧見她的時候,正是跟那野男人談得正歡,笑的那模樣臣婦真是沒眼看。”
寧瀟瀟聽了他們的敘述沒有生氣,依舊笑著,且越笑越大,甚至都笑出了聲。
她眉眼彎彎地歪頭看著坐在那兒的蕭曄,問;“王爺,他們說的野男人,不會是你吧?”
蕭曄臉都黑了,還真是什麼都敢往他頭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