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彆急,相府如今的主子都在府中,他們一個也跑不了。”蕭曄轉身又端了一碗白粥拿在手上。
寧瀟瀟差點將剛喝進去的茶水給嗆咳出來,她震驚地看著蕭曄;“你做寧相府做了什麼?”
蕭曄大步過去,拍了拍她的後背,不疾不徐地說道;“倒也沒做什麼,不過是圍府幾日罷了·········”
能將在彆人眼中覺得是大事的說成是小事,這人除了蕭曄也沒誰了。
寧瀟瀟連忙抓住他的手,焦急道;“圍了幾日,皇上有沒有降罪於你?”
蕭曄淡笑;“如今皇上還不敢,往後就不一定了。本王還能再囂張些·······”
“··········”
寧瀟瀟還能說什麼,這位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明擺著就是囂張,就是給皇上收集他的罪證。
他究竟想做什麼?
寧瀟瀟不再去想,而是道;“那凶手可有查到?”
“那人做得很乾淨,卻也有故意栽贓給寧相的嫌疑,但本王覺得那人必定是相府中的某一個,說不好還是個默默無聞之輩。”
“總之這人,不可小覷。”
蕭曄眼神眯了眯,眼神冷了幾分,能躲過他的眼線,絕對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且能默默無聞也是個能忍的。
但蕭也無甚在意,將已經涼了的白粥喂給寧瀟瀟,才又繼續道;“相府還是太危險,要不你繼續住在本王的彆苑,往後成婚從彆苑出就行。”
寧瀟瀟剛喝進去的白粥全吐了出來,咳嗽了幾聲,臉色也紅潤了幾分。
她忍不住狠狠瞪了眼蕭曄;“這次又是什麼理由,王爺,雖然你我的名聲已壞,但····從彆院出嫁,不合禮製,家中之人還在,真這樣做,估計我能被文人墨客的口水給淹死·······”
蕭曄連忙給她順氣,一笑;“逗你的,你還真信了,彆這麼笨好不好。”
寧瀟瀟忍不住再次翻了個白眼,無語。
他剛說的那話,像是在逗她的嗎?
一臉的誠懇,講得跟真的一樣。
寧瀟瀟正了正神色,問;“也就是查出了些什麼,不過,也隻能確定買凶之人在相府中,且是一位主子?”
蕭曄也正了正神色,肯定地一點頭;“本王的人,在查線索一事上很得力,連他都查不出,隻能說那人不容小覷。”
“相府主子不少,不能確定是哪一位有這本事,你若是回去,要查隻能在暗地裡進行。”
寧瀟瀟將記憶中所有的相府中的人都過了一遍,卻仍舊找不到合適蕭曄說的那人。
她反問;“難道這不是寧相,或者沈氏他們做的?”
相府中,也就那幾人與她有瓜葛,何時有不知道何時得罪的人了?
蕭曄搖搖頭;“他們雖有立場,但的確未做過。”
寧瀟瀟疑惑更深,為了清除這顆藏在暗地裡的毒瘤,寧瀟瀟下午便搬回了相府中。
雲夢也從桂嬤嬤那裡回來伺候,雲澤處理好手中的事回來伺候跟著寧瀟瀟。
而她是蕭曄親自送回去的,期間不少人看見他對寧瀟瀟的無微不至的關心。
對於寧瀟瀟而言好壞參半·········
寧相越是看這個女兒越是覺得晦氣,自從她回來了後,他就沒有一日是過得安生的,偏還不能做什麼。
遂對著寧瀟瀟並沒有什麼好臉色。
但寧瀟瀟絲毫不介意,回到了望月樓便將大門一關,什麼打探的眼神都杜絕於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