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樣,算是達成了一半。
隻是,她是蕭曄的軟肋,算是在今天徹底做實了!
寧瀟瀟抬眸,心下微歎,不知他的仇家會不會先拿她泄憤。
就這麼一會兒沒專心,就被蕭曄連吃幾個子。
他敲了敲她的額頭,淡笑著斥責;“與本王下棋都敢不專心,你是第一人。”
見她還是一個心事重重的模樣,蕭曄無奈說道;“住不了幾日,好好享受當下吧,說不定過後就沒有如此清閒的時候了!”
寧瀟瀟想想也是,定了定神,專心致誌地與蕭曄下起了棋。
與這邊的輕鬆不同,另一邊懸亭湖中。
被毒粉毒到的貴女有好幾個,甚至有一兩個十分嚴重。
南楚楚從來沒經曆這樣的挑釁,以至於此刻仍舊覺得氣憤難當。
雖第一時間喊了禦醫前來診治,說了並無大礙,但也拿這毒無可奈何。
連緩解都做不到,隻能看著中毒之人痛苦。
隻能診斷出要不了幾天就能好,卻是拿這毒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氣憤之下,拔劍殺了一個跟前的老禦醫。
此時靜月上前,在她耳邊低語;“公主,太後那邊再問裴統領的事。”
南楚楚心中有些忐忑,若是整個北齊她最怕之人
,莫過於自己的母後;“何時的事?”
靜月頓了頓,才又附耳去說;“就雲南王剛走不久的事,皇宮中就得到了消息。”
“想來是想問責於裴統領的,隻是找不到人··········”
靜月的聲音越說越小聲,她本是太後派來的監管長公主的,此刻卻幫她隱瞞裴統領的事。
一想到太後的手段,她就忍不住渾身哆嗦。
南楚楚察覺到了,冷哼;“你抖什麼抖,這不還沒發現嗎?再說,母後找寧瀟瀟問責,如今定是聽了那個小人的話,倒是先找起裴嘯了。”
想了想,她吩咐道;“替我從新梳妝,本宮要去見母後,親自跟她說清楚!”
“公主三思,你知道太後娘娘的脾性的,她定是不許的!”靜月生怕南楚楚一急之下,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南楚楚一腳踢開了靜月,怒道;“本宮的決定,何時需要你來提醒。”
臨走時,冷冷地說了句;“看好這些貴女,若是少了一個,你便準備殃及全家吧!”
靜月一怔,整個人跌坐在地,慘笑。
皇宮中,禦書房外跪著好幾位大臣,一個個皆哭訴。
內容大致說的就是雲南王護短,一個還未嫁過去的王妃就敢當初殺人,下毒。
如此作為,簡直毒婦,根本不配為雲南王妃!
也有說雲南王自從回京後的種種作為,簡直目無王法,無法無天。
太過囂張,要求皇上降責。
從出事到如今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了·········
這些大臣也跪了一個多時辰,秋風瑟瑟,雖很是涼爽,但同一地方待久了,也是會冷的。
寧相雖跟著跪著,但也隻是沉默著一言不發。
就如此,他一把老骨頭還是有些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