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該慢慢調查,即便是背負罵名,也應該在之前就對江徹動手!
失算了!
還好,還有轉圜的餘地。
從武嘯林的口中可以推斷出,對方目前也並不知道寇元勝的下落。
換言之.
誰最先找到江徹,誰就能找到寇元勝,誰能找到寇元勝,誰就能得到先天靈氣,同時也意味著誰最有可能踏入先天之境!
這個道理,江徹同樣也明白。
他很清楚自己今天算是徹底的明牌了,當著無數人的麵展露出了內息外放的手段,任誰也都能知曉他已經踏入了通脈境武者。
隻要不蠢,就不會有人再繼續給他發育的時間,會迅速的從他嘴裡逼問出寇元勝的下落。
是以,江徹的謀劃也要隨之改變。
他將於嘯風的屍體掩埋,並將交手所造成的痕跡也隨之消除,準備徹底陷入‘隱身’狀態,想辦法讓朱升與武嘯林再打一場。
當然,這個前提是,他們在陽穀縣內並沒有分出勝負。
做好一切準備後,江徹沒有回到陽穀縣,而是直奔玉河口,準備收取先天靈氣。
此物一日不到手,他便一日不安寧。
武嘯林與朱升一戰結束後,當即便徹底轟動了整個陽穀縣,幾乎所有的江湖勢力都在此刻噤聲,甚至嚴命下屬最近要老實一些。
臥虎山實力之強大,毋庸置疑。
屹立十餘年而不倒,還有不少馬軍,這些年,他們都曾見識過,而無論是誰,隻要跟臥虎山作對,就隻有家破人亡的下場。
縱有不滿,也隻能隱忍。
這一次武嘯林大鬨陽穀縣,光天化日之下襲擊一縣主官,其膽量之大,做事之凶狠,可見一斑。
而朱升此次丟了顏麵,攔不住武嘯林,此刻誰都清楚其怒火之盛,現在要是不開眼的找事,也將遭受打擊。
至於他們為何而戰,很多人都好奇,可又打探不出絲毫的蹤跡。
縣衙內,得知此事的縣令趙明成,又摔了自己的珍愛的瓷杯,隻感覺臥虎山有些太過放肆了,如此做,簡直沒有將官府放在眼裡。
更沒有拿他這個縣令當一回事兒。
可他此刻卻又無可奈何。
臥虎山與他勾結這麼多年,對方掌握的罪證足以使得他被抄家滅族,真要是作對,死的第一個人,一定是他。
隻能放任如今縣域的動亂。
而追擊武嘯林不利的苟不仁,也很快的得知了今日武營門口的始末,知道了江徹內息外發,力敵武嘯林而不死,還成功逃竄的消息。
當時便瞬間陷入了沉默。
原來,陳鳴崖並不是消失了。
他是死了。
死在了就在不久之前還隻是一個輔兵的漁夫手裡。
苟不仁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很可笑。
自己視江徹為大敵,不斷的給他找麻煩,甚至讓人截殺他,但結果呢?江徹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他隻是一個上躥下跳的小醜。
所作所為.完全就是個笑話。
如果江徹在臥虎山的那位通脈強者手裡逃得性命,苟不仁清楚,他的末日也即將到來,且沒有多少反抗的能力。
不入通脈,他根本不是對方的一合之敵。
就如同今日一般,若是江徹也給他來個截殺他隻有死路一條。
苟不仁想到了苟不義,也想到了一直處處維護,恨不得將江徹供如親爹般的劉誌,身上忽然就沒有了力氣。
此時,他隻能祈禱,祈禱江徹被殺
朱府,後院花園。
整整一日,朱夫人都在晃神中度過,還非常稀奇的擦上了水粉,但卻不是為了取悅任何人,隻是想遮蓋一下眼角的黑色痕跡。
自知道了昨晚的賊人並不是老爺後,她一夜未眠。
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著那一晚的片段。
她真的.如同一個銀色的婦人。
簡稱為
甚至還威脅起了對方,不想讓彆人知道的話,就隻能從了她
而那賊子的身份,更是難以啟齒。
是朱升的下屬
同時,還是朱升之前屬意的佳婿人選。
她這是做了什麼?
悖逆人倫?
“娘,你怎麼了?好像心不在焉似的?”突兀的,朱晴晴不知何時出現在朱夫人的身側,嚇得她手中的手帕都隨之掉落。
“身子有些不太舒服.”
朱夫人見是朱晴晴,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朱晴晴眼眸微轉,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不會是昨晚和父親歇息太晚的緣故吧?爹也真是的,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想著給我生個弟弟妹妹,真不知羞。”
“你胡說什麼?!”
朱夫人臉色大變,當即嗬斥。
“娘你彆生氣,是我胡言亂語行吧。”
朱晴晴連忙解釋。
但心裡卻不以為然。
昨晚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著去庫房取一株安神草助眠,途徑主臥房的時候,可是清晰的聽到了一些聲音的。
“小小年紀不學好,去抄十遍女經。”
朱夫人臉色肅然,昨晚的事情絕不容許有絲毫的泄露。
“娘十遍太多了吧”
“二十遍!”
“好好好我這就去。”朱晴晴逃也似得連忙跑了出去。
隻留下朱夫人輕歎了一口氣。
“作孽啊”
“也不知那賊人在做什麼,以後不會借此來要挾我吧?”
此刻,玉河口。
江徹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此處,毫不猶豫的直接縱身躍入了河底,依著之前的記憶,迅速的潛入了進去,尋找先天靈氣。
十餘息後,江徹看到了夾縫中的一抹金光。
隨即,閉上雙目,心念沉入天碑空間。
【獻祭目標:突破先天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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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更寫的不太好,我正在刪減重寫,今天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