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齊婉君是如何在自己的神識感知之下靠近,且沒有被他發現的這件事,江徹非常的重視,因為這關乎他的生死安危。
試想一下,一旦有人用這種辦法給他來個近距離偷襲,如果速度足夠快的話,他自己是很難反應過來的。
而一旦反應不過來,那下場便會很慘。
畢竟玄丹宗師雖強,可也沒有強到不死的地步。
被毀掉氣海玄丹,亦或者被突然斬下頭顱。
那等待江徹的,隻有死路一條。
還好,江徹後來問詢過齊婉君之後,得知了真相。
她之所以能夠避免自己的神識感知,就是因為她催動了一枚珍貴的隱神符,隻要能夠催動,且不主動暴露,就算是神相大宗師也難以察覺。
而這,則是齊家大長老齊天仲煉製的神符。
這樣的寶物,論其珍貴或許不如化神靈符,但絕對也不至於被差的太遠,甚至說句實話,用到他的身上,是很浪費的。
畢竟,靈符這種東西不似異寶,是有限製的。
化神靈符催動三次之後,便會化為烏有。
而隱神符,同樣也是如此。
隻不過,當時的齊婉君想看到真相,所以才不吝嗇的催動了神符。
這件寶物,對江徹目前很重要,畢竟,他已經知道,南越明月湖附近,是有著重兵把守的,保不齊就有強者坐鎮。
他想要悄無聲息的潛入進去,很難.
斂息之法,他雖然也會。
可並不保險,有暴露的可能。
真要是被發現,他再想進入明月湖,那就很難了。
“你要借隱神符?”
城主府,蘭院之內,在聽完了江徹的講述之後,齊婉君皺起了眉頭。
“這一次我會出去一趟,危險很大,一旦被發現可能會遭到圍攻,所以,隱神符對我很重要。”江徹一臉正色道。
“啊,你又要出去啊?”
齊凝冰聽著臉色有些緊張,似乎是生怕江徹有什麼危險一樣。
“對。”
“不去行不行啊?”
“事關重大,必須要去。”
江徹輕撫了一下齊凝冰的長發。
“姐,那你就把隱神符借給姐夫嘛.”齊凝冰目光閃動,一副苦哈哈的模樣看著齊婉君。
瞥了她一眼,齊婉君淡淡道:
“我說不借了嗎?”
“謝謝姐。”
“婉君,咱倆這種關係我就不說謝了,等成婚的時候,聘禮加倍。”江徹笑嗬嗬看著故作冷淡的齊婉君說道。
“加倍的聘禮也不是給我,不需要。”
齊婉君輕哼一聲。
齊凝冰則是抿了抿嘴,沒有爭辯。
姐姐不需要,她需要啊!
雖然說好了當妾,但妾也是有差距的,沒有三媒六聘的那種侍妾,地位等同於侍女,隻有明媒正娶,才能算是夫人。
隻不過這種話她此刻不能說,怕激怒姐姐。
再一個就是,江徹目前還沒有那個能力跟齊家討價還價,暫時不能有風聲走漏。
不然,引得父親關注那就都完了。
“神符給你,不過你也不要放鬆警惕,若是出現在視線之內,還是會被察覺的。”齊婉君將一枚逸散著淡淡靈光的神符交給了江徹道。
“我明白。”
“也不要衝動,你要是出事了,凝冰還不知道多傷心呢。”
齊婉君接著道。
齊凝冰撇撇嘴心中暗道:
“搞得好像你不擔心似的。”
她可算是看清楚了,姐姐哪裡都好,就是嘴硬,特彆硬。
“我都明白的的。”
江徹點了點頭,隨後又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離開兩日之後,你們告訴二長老一個消息,或許到時候我會請二長老幫忙接應一下.”
江徹簡單的將自己深入某個秘境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明白了。”
齊婉君點了點頭。
又待了片刻,見氣氛多少有些不對,齊婉君當即也不停留,說了一句之後便離開了院子,不過等她出了院子之後才回過神兒。
這不是她的院子嗎?
要是凝冰和江徹在她院子裡胡搞怎麼辦?
想提醒幾句,但想了想還是作罷,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此處。
而在齊婉君離開之後,齊凝冰則是坐到了江徹的懷裡,眼神有些幽怨:
“姐夫,?這都幾天沒來找我了。”
“這不是怕婉君吃醋嘛”江徹訕訕一笑,她們姐妹兩個的心靈感應可不受控製,一旦做什麼,齊婉君必有感應。
之前她都答應了對方,不刺激她,總不能出爾反爾吧?
更不能讓齊婉君暫時出去,那目的就太明顯了。
除非是離開城主府出去野戰.
“是啊,姐夫有了姐姐之後,就不顧及我了,真是讓人難受,你要是不喜歡我大不了我離開就是了。”齊凝冰噘著嘴道。
“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呢?”
江徹解釋道。
“那你來啊。”
“要不,咱們去外麵?”
江徹隻能如此提議道。
“哼你越來越壞了。”
齊凝冰輕哼一聲,但也沒有拒絕江徹的提議。
她原本以為自己對那方麵不太喜歡,可等到失去了之後才發現,那種快樂讓人欲罷不能,如同抓心撓肝似的。
並且對於修行還有些益處,可比打坐得來的修為要輕鬆多了。
若是江徹知道她的心聲的話,一定忍不住吐槽。
她是有益處,但大部分還是汲取他的力量
他修為強,修行之時,便會反哺她們。
就像是黃姍姍,雖然她不爭不搶,存在感不高,但修為卻在穩步提升,現在距離神光都已經非常接近了,這可不是尋常修行可以做得到的。
一番安慰過後,江徹身心通暢,自覺再度進入了一個奇妙狀態,感覺十分的.不錯。而在外出之後,江徹便沒有再回城主府。
而是決定直接動身。
地點已經得知,再耽擱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
雖然他的時間不珍貴,但也不能隨意浪費。
隻不過在前往明月湖之前,江徹還得去一趟寧王府,做一些準備。
“你怎麼又來了?”
寧王妃看到江徹突然出現,嚇了一跳,眼神有些驚疑不定,上次之戰,她如今還沒有恢複好呢,要是再來.
回去之後見到寧王就沒辦法解釋了。
雖然他們早已經不同房了,可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啊。
“這次來是辦正事兒的。”
江徹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