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遵命!”
“遵命!”
南越,國都。
這一日的南越都城內,不複往日繁華,過往百姓武者,均是一臉沉重之色,更有甚者,還麵帶驚恐和憤怒的之意。
而一切的原因,則都是剛剛傳回來的消息。
三萬邊關精銳,折損大半。
隻有兩路偏師僥幸回來,其餘的,全部都葬身在了南越邊境。
甚至還被鑄成了京觀。
有人曾親眼目睹,還看到京觀之前中原人留下的字。
犯我中原大地者,斬儘殺絕!
其中,最為讓人驚恐的,還是莫過於十多位玄丹宗師隕落,以及四位神相大宗師的身死,其中,還有南越邊境重鎮大將,大軍主帥.章平!
一時之間,南越境內都是風聲鶴唳,無數百姓心生惶恐,數百年前流傳的各種傳聞,再度複起,南越大地之上,重新傳揚起了被中原大軍支配的恐懼。
而此刻,南越王宮內。
氣氛同樣是無比壓抑。
正值朝會期間,所有都城之內的文臣武將全部聚集在了越王宮,但就算是往日最為狂悖之人,此刻也不敢再叫囂著反攻。
無他,南越國弱爾。
算上赤血秘境的那一戰,短短兩月內,南越喪生三萬精銳,折損數位大宗師,而這,幾乎是南越三分之一的力量。
雖然還有部分餘力,可其他的軍隊還要駐紮城關,防備中原,以及周圍虎視眈眈的閩越等國,根本就抽不住野戰之力。
這,才是最讓人驚恐的。
因為一旦鎮南軍南下,必將勢如破竹,橫掃南越。
“大王,為今之計,唯有請巫神殿做主,並且借他國之力防備,不然難保中原不會趁機發兵。”
“是啊大王。”
“還請大王早作決斷。”
“夠了。”
南越王手中印璽重重落下,王宮內寂靜無聲:
“巫神殿,巫神殿?們可知這一次出戰是我南越挑起,巫神殿不會出手的,至於他國之兵,哼.如今還沒有到亡國的時候。
焉能使得他國兵馬入我南越疆土?無非是折損了幾萬將士而已,我南越數百萬百姓,難道還抽不出可戰之兵?
你們一個個難不成都被中原嚇破了膽?!”
越王開口指責,之前的眾多臣子瞬間不敢言語,生怕再觸怒大王。
“今日到此為止,退朝!”
南越王冷哼一聲,直接轉身便走,引得一眾臣子麵麵相覷,但也隻能口稱恭送大王。
後殿。
南越王一臉陰沉的走了進去,而南越老祖祁平道此刻則是神情漠然的盤膝坐著,渾身上下被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籠罩。
“見過老祖。”
南越王躬身一禮。
“朝中怎麼說?”
祁平道睜開眼,淡淡問道。
“哼,還能怎麼說,一群沒有骨氣的家夥,竟然不敢有一人叫囂反攻,簡直氣煞本王.”
南越王氣鼓鼓的冷哼一聲。
“幾百年前的那場國戰,近乎打崩了古越國,也打崩了我越人脊骨,本以為幾百年過去,足以恢複,現在看來
嗬嗬終究還是不行啊。”
祁平道感歎了一聲。
“那依老祖看,眼下該怎麼辦?坐以待斃,還是繼續反擊?”南越王沉默了片刻,迅速轉移了話題,不願提及曾經的那段屈辱。
對於越人而言,幾百年前的國戰,確實就像是一場噩夢。
若非巫神殿拚儘全力,如今根本就沒有百越之地。
“反擊?拿什麼反擊?本座傷勢不輕,幾年內都難以完全恢複,國境之內怯戰者不知凡幾,況且,僅憑我南越一國之力。
可沒有資格反擊.”
祁平道搖搖頭。
“那坐以待斃?雖然此戰落敗,但我覺得李成國還是不敢貿然入境的,就是隻怕國中的士卒,會因此更加懼怕中原人。”
“先暫且罷戰吧,如今不是動手的時候,沒有巫神殿的準許,誰敢貿然動兵與中原國戰?這一戰不過是小打小鬨而已。
根據傳回來的消息,中原如今也不安穩,估摸著還是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惜了,龍脈暫時拿不回來了,也耽誤了老祖您的修行。”南越王輕歎一聲,被斬斷一節龍脈,對於南越而言損傷確實太大。
國運流失事小,無法讓老祖成就武聖事大。
“確實拿不回來了,不過也不能讓江徹和赤血魔尊拿的安穩,龍脈乃一國國運精華所聚,對此感興趣的武者不少。
既然如此,便將消息傳揚出去吧到時候,自會有人對付江徹和赤血魔尊的。”
祁平道已經對此不抱任何希望了。
但也不想江徹等人太高興。
拿了南越的,必須要付出代價。
“可,萬一沒有人相信怎麼辦?”
南越王麵露遲疑的問道。
“不信者有,但信者必然也有,無需去證明什麼,需要之人自然會去找江徹驗證,其他的就跟咱們沒有關係了。
本座倒是要看看,他這個龍脈,到底能不能拿的安穩!”
祁平道眼睛一眯,眼底泛起一絲寒光。
“好,孫兒這便去辦!”
南越王重重頷首,對於江徹和赤血魔尊也是恨到了極點。
此刻,天南城,城主府內。
密室之中的江徹,則是緩緩睜開了雙目:
“三天時間,才恢複了些許這一戰.影響確實不小啊。”
“桀桀小子,老夫可是給了你辦法,可惜,你不敢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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