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他更傾向於江徹隻是在勢境的領悟之上更深了一些,以此,才讓一些人發生了誤判,而不是真的踏入了天人合一。
“在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做不到,不代表彆人也做不到,楚河,?是我青天教的聖子,若是對一個曾經擊敗過自己的對手都覺得不屑。
你覺得,你還有希望嗎?”
南宮極皺著眉頭,對楚河過於自信的信心有些不滿。
身為武者,當披荊斬棘,敬畏武道,而不是蔑視。
“我不是覺得不屑,我隻是有自信能夠擊敗他。”楚河站在南宮極身後,聲音擲地有聲,充斥著極致的自信。
“既然如此,那本王倒是想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這份實力,走吧.隨本王一同前往東海。”南宮極無意辯駁。
所有的一切,都需要用實力來說話。
楚河與江徹之間孰強孰弱,一戰便可分勝負。
京城。
此刻,許多人依舊還在沉浸於江徹與紮古木的那一場大戰,各種消息沸沸揚揚,將一場大戰的餘波,推到了巔峰時刻。
而這其中,最為讓人難受的,除了北蠻使臣一方外,便是姬長盛母子了,原本薛皇後是想著通過這一戰,儘可能的削弱江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可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江徹這一戰表現的太過完美,直接讓他們所有的話和憋屈,都隻能埋藏在心裡。
再加上之前的宴會一事,直接成了笑柄,成為了江徹的踏腳石。
不過對於這些,江徹並沒有太過在意,他此刻心中對於拿捏他們母子兩人,已經有了底氣,自是不會在他們的身上浪費太多的精力。
再過一段時日,自能一切塵埃落定。
禦花園內。
江徹與薛皇後的眼神互相交錯,隱隱間閃過絲絲冷意,薛白?淡漠的瞥了一眼江徹,揚起下頜,滿是矜貴姿態,從江徹的身邊走過。
而大庭廣眾之下,江徹自是不敢太過放肆,低著頭躬身行禮。
看到這一幕,薛皇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任你天資縱橫,聲望絕頂又如何?
不還是在她的麵前俯首稱臣?
香風拂過臉頰,江徹心中卻沒有任何觸動,看了一眼薛皇後豐腴的背影,眼睛眯了眯,轉身徑直朝著禦花園內走去。
此刻,禦花園內。
元康帝與國師邀月,正在對弈,氣氛凝重。
“微臣江徹,見過陛下。”
江徹先是衝著元康帝行了一禮,隨後又轉向一旁的邀月躬身一禮:
“見過國師。”
目光掃過邀月的姿容,江徹緩緩將雙目垂下,沒有一直盯著看,但心中不由的生出一個念頭,這位國師未免有些太漂亮了。
身材倒是還好,與齊凝冰相仿,但其卻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淡漠的雙目之中,仿若對一切都不感興趣。
江徹是第一次見到邀月,之前隻是聽聞過她的名號,從未見過其真身,本以為是以訛傳訛,亦或者基於其身份才得到絕色的評價。
但現在他知道了,一切都是真的。
外界沒有絲毫的吹噓。
怪不得皇帝二十年不入後宮,而是專心隨國師修道,一般的皇帝,還真承受不住這種考驗。
“江卿平身。”
元康帝擺擺手,示意周圍的侍者為江徹賜坐。
“怎麼突然要回去?”
姬文豪直接開口問道。
他之所以召見江徹,就是因為江徹上了一道文書,說想要回去。
“微臣在京城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家妻卻在南方等候,微臣想著回去一趟,將她們接到京城居住。”這自然是江徹的借口。
不然很難解釋他為何突然要回去。
顯得皇帝不給他職權一樣。
原本他是想要悄無聲息的離去,誰知道皇帝竟然如此重視他,還專門將他召入皇宮問詢。
邀月淡然的餘光落在江徹身上,一邊在審視,一邊則是在回憶之前姬成道對於江徹的一些評價,但表麵上絲毫看不出她的異常。
“回去之後,要儘快的趕回來,你可是朕的左膀右臂,此番約戰,若非是你,朝廷麵對北蠻使臣的挑釁,還真有些難做。”
“這都是臣應該做的。”
“對了,朕忽然想起一件事,昨日你出手時,所逸散的威壓讓朕有些似曾相識,可是龍威?”元康帝隨口問道。
看似尋常,但眼神卻在盯著江徹。
似乎能夠將其徹底看透。
江徹心下一動,隱隱猜測可能是觸犯了什麼忌諱,連忙解釋道:
“回稟陛下,臣所修行的功法,乃是鎮海宮的玄天化龍訣,曾經僥幸煉化過一些蛟龍精血,所以才擁有了一絲龍威。”
“哦,原來如此。”
元康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
“朕曾聽聞,你手中有一截南越國的龍脈,此事屬實嗎?”
“汙蔑,陛下,這都是南越賊子的汙蔑,微臣大鬨南越,而南越卻奈何不得微臣,所以才用這等手段栽贓。”
元康帝和姬成道不一樣,後者能夠將他看透,自身實力深不可測,而前者雖然也很厲害,可身份卻是皇帝。
他根本不會承認擁有此物。
元康帝淡淡一笑,衣袍之下,卻將一絲力量渡入到了玉璽當中,想要借此來試探江徹,龍脈乃是國運彙聚而成。
與玉璽這等鎮壓國運之物,有所牽連。
隻要江徹帶在身上,無論被什麼東西屏蔽,都能被感知到,這也是他專門召見江徹最重要的原因,但足足持續了數息時間。
玉璽也沒有絲毫的異動。
讓他忍不住微微蹙眉,思索著自己或許可能是猜錯了,目光動了動,神色如常的露出笑意道:
“冠軍侯不必解釋,朕自是信任你的,隻是隨口一問而已,來與朕對弈一局,讓朕看看你的棋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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