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薛白?的話尚未說完,忽然便被打斷,整?人更是下意識的驚呼一聲,至於原因,自然是江徹一鞭子直接抽在了她的身上。
當然,這一鞭子隻是皮肉之苦,否則的話江徹但凡加持一些法力,薛白?都將被抽的皮開肉綻,而現在,則僅僅隻是一條從胸口到腰腹的鞭痕。
“江徹,你.你大膽.”
皇後薛白?顫顫巍巍的指著江徹,眼中滿是怒火。
對方竟然敢打她!
回應薛白?的,是又一記長鞭。
“啪!”
“啊!”
“啪!”
“啊”
“啪!”
“彆彆打了.彆打了.”皇後薛白?癱倒在地上,眼中滿是驚恐和怒意,身子在此刻都有些顫抖。
她是真的沒想到,江徹敢打她,而且一鞭比一鞭重。
江徹手握長鞭,走到皇後薛白?的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看著高高在上的皇後,被自己用鞭子抽打。
他也不知怎的,心下卻是湧現出一抹爽感。
“皇後娘娘,臣.還放肆嗎?”
“你當.”
“嗯?”
江徹再度舉起鞭子,而皇後薛白?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低頭咬著牙道:
“是是本宮方才太衝動了。”
江徹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皇後薛白?的下巴,感受著指尖傳來的細膩,他嘴角的弧度有些壓不下去,淡淡道:
“我問的是,臣還放肆嗎?”
“放肆,簡直放肆!”
殿外的姬長盛滿臉怒意,心中極度不滿。
江徹讓他離開也就罷了,可在殿外布下禁製是什麼意思?
這可是他的府邸!
最關鍵的是,他的母後還在殿內。
身為人子,他怎能容忍?
如果是其他時候,他早就衝上去了,就算是不敵江徹,也會狠狠的衝上去,可現在,江徹手裡握著他的命脈。
他根本不敢衝動,否則的話,他將徹底失去一切。
此刻的他,對於江徹無比的痛恨,心裡更是有著無儘的擔憂,臉上異常的糾結。
而懸於虛空的萬劫魔刀之內,赤血魔尊也是心中腹誹不已:
“臭小子,吃獨食兒!”
“不就是羞辱皇後嗎?有什麼不能讓老子旁觀的?這樣的戲碼,就算是老子全盛的時候也不敢做啊,等等.
這小子不會真的想要辦了皇後吧?”
赤血魔尊忽然間想到了這個可能。
之前他雖然這麼說過,可從來不覺得江徹敢這麼做,畢竟一般的女人也就罷了,可那是皇帝的正妻,母儀天下的皇後啊。
這小子怎麼敢?
“不會吧?”
“有什麼不會的。”
禦花園內,元康帝的臉上有些不悅。
李承忠連忙跪下:
“陛下,奴婢的棋藝您是知道的,確實不會啊。”
“多下幾局就會了,朕就算是輸了也不至於遷怒你,趕緊坐下落子,再說一句不會,朕可就真的要懲治你了。”
元康帝龍目一凝。
李承忠心下惴惴不安,最近皇帝的心情他是知道的,可以說非常不悅,而他若是不能取悅對方,一定會遭受無妄之災。
畢竟,他的棋藝不弱,可又不能發揮的太好,免得皇帝落敗,但也不能太差,若是放水太明顯,更會遭受懲處。
“江徹都敢衝撞皇後,你連跟朕下一局棋的膽量都沒有?”元康帝輕哼一聲。
李承忠深吸了一口氣,心下暗歎不已,行了一禮之後坐下:
“那奴婢便在陛下麵前放肆了。”
“臣在問話呢,娘娘,臣到底放不放肆啊?”
江徹笑嗬嗬的問道。
皇後薛白?的身子顫了顫,之前被江徹抽打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散,此刻聽著這句話,更是心中一緊,低聲道:
“不不放肆.”
“既然不放肆了,那咱們就繼續談之前的事兒吧,對了我當時說什麼來著?”江徹站起身瞥了一眼薛白?問道。
“你你.你讓讓本宮跪下.”
薛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斷斷續續的回答道。
“那皇後娘娘,到底跪是不跪啊?”
江徹的臉上始終帶著笑意。
薛白?眉頭一緊,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江徹,你方才的無禮,本宮可以當做無事發生,但本宮畢竟是大周的皇後,皇帝的女人,你讓本宮下跪,你可知道後果是什麼?
就算你用盛兒作為要挾,可這件事一旦傳出去,你自己也絕對會被陛下震怒之下滅全族的,現在現在咱們各退一步。
本宮不跪,還是答應你的要求,你覺得如何?”
“你在跟我討價還價?”
江徹眼睛一眯。
薛白?抬起頭,低聲喘了幾口氣:
“本宮不是討價還價,是告訴你這件事的後果。”
“那我告訴你,這個後果我不在乎,大不了這身官服不穿了,皇帝能奈我何?”彆說讓皇後下跪,他威脅皇後抽打皇後,就已經是犯了死罪。
罪行都犯了,他也不在乎其他了。
“你你想清楚了?”
“你有十息時間。”
江徹沒有理會薛白?,而是閉上雙目默數著時間。
薛白?咽了一口唾沫,看了一眼江徹手中的鞭子,抿了抿嘴,眼底閃過一絲掙紮,朝著殿外看了一眼,心下做出了決定。
緩緩跪伏在了江徹的腳下,低聲道
“大周皇朝第十二代純明皇後,姬薛氏白?拜見拜見冠軍侯。”
江徹聽著從薛白?口中吐出的稱謂,嘴角的笑意完全壓不下去,再度蹲下身子,將一張容貌絕倫的臉蛋兒勾了起來,輕聲道:
“皇後娘娘,你太遲緩了,搞得臣現在火氣很大。”
皇後薛白?瞳孔一縮,似乎像是預想到了什麼,顫顫巍巍的看著江徹:
“你你想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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