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乏了,回宮。”
“是。”
“等到盛兒那邊的事情結束之後,記得提醒朕,朕現在倒是真的想知道這小子究竟玩了什麼花樣,竟然如此的平靜。”
“是,奴婢明白。”
皇後薛白?聽到這句有些羞恥的問話,抿了抿嘴,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總覺得莫名的恥辱,但與此同時,還有一絲極度的刺激。
江徹與皇帝誰更厲害?
如果單以此戰來判斷的話,那當然是江徹更勝一籌,她剛開始已經足夠高估江徹了,可沒想到等到真正交談起來的時候才發現。
江徹之勇,勇不可擋。
她積攢二十年之力,竟不是江徹一合之敵。
實在是.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隻能感歎一句,在需要的年紀,碰上了最猛的他。
“嗯?”
江徹見薛皇後,銀針猛然用力一刺。
“嘶!”
被銀針刺入皮膚,讓薛皇後忍不住驚呼一聲,眉頭也隨之一皺,撇了江徹一眼,輕歎了一口氣猶豫片刻後回道:
“侯爺更強,陛下終究是老了。”
“陛下雖老,娘娘卻風姿依舊,歲月在你的身上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江徹寬慰了一句。
薛皇後心中一鬆,隨後便感覺到了一股暖流湧入心頭,正準備想說什麼的時候,忽然間臉色驟然一變。
嗯,暖流?
這.
這怎麼行?
當即臉色難看的將目光轉向江徹,嘴唇有些顫抖:
“江徹,?.你怎麼能.”
“以娘娘的修為,應該不妨事的吧?”
“可哎.”
事已至此,薛皇後也隻能輕歎一聲,目光閃了閃無力道:
“算了,你先出去吧。”
“好。”
江徹從來都不是拖泥帶水之人,聽到皇後如此說,當即拔出了插在皇後身上的銀針,而隨著他拔出銀針。
一些積鬱在膿包之內的膿水也隨之被引了出來,流淌了一地,周圍也瞬間被膿水的腥氣所籠罩。
片刻之後。
江徹與薛皇後在結束完診治以及交談後,各自重新換上了一身新衣袍,各自正襟危坐,氣氛有些壓抑。
如果不是空氣中彌漫著的氣味,誰也料想不到,江徹的醫術會如此精通,徹底診治好了困擾皇後薛白?二十年的頑疾。
“你要的東西,都得到了,之前答應本宮的事,是不是也該履行了?”皇後薛白?神情複雜的看著江徹問到。
江徹微微頷首:
“既如此,那咱們便談一談正事吧。”
“正事?”
薛皇後心中一愣。
現在才談正事兒,那之前算什麼?
“好,你說。”
薛皇薛白?強忍著心中的情緒沉聲問道。
“關於徐秋月的事兒,我可以不上稟陛下,讓姬長盛徹底失去後顧之憂,但作為代價,你要想辦法給我搞到一株年份高的天妖玉皇蓮。
除此外,徐秋月的事兒目前還是個秘密,且對我有用,你們想辦法幫我遮掩一二,不要透露關於她的一些信息。
平日裡也不可表現出絲毫的異樣”
該做的都做了,眼下才是江徹的正事兒。
他之所以兜著圈子來到皇子府,其實最為原本的目標還是這個,至於魚死網破,那隻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
還好,薛皇後很識時務。
“天妖玉皇蓮?”
薛白?有些愣神,似乎沒想到江徹會提出這個東西作為代價。
“薛家深耕天淵多年,彆告訴我,連這東西都沒有。”
“有倒是有,可你要此物做什麼?這是對妖族才有用的靈藥?”
薛白?有些不解。
“這些娘娘就不要管了,你隻要拿出這東西就行。”
江徹隨口道。
沒興趣解釋太多。
“天妖玉皇蓮可以給你,但秋月的事不行。”薛皇後抿了抿嘴,猜到江徹是想用徐秋月的事兒吃他們母子一輩子。
這絕對不行。
“我隻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另外,彆覺得我會用這東西要挾你們,有方才的影像,我足夠吃讓你們母子不敢束手就擒了。
至於徐秋月,此人是青天教在京城的一個重要棋子,我還有大用。”
江徹淡漠的回道。
薛皇後身子一顫,臉上有些惶恐和震驚:
“你你.你剛才用留影石留下影像了?”
“江某雖然是一介武夫,但也喜歡縱情山水,尤其對於世間美妙的場景都喜歡印刻下來,以做留念,我相信娘娘不會介意的對吧?”
江徹笑嗬嗬道。
“本宮如果說介意的話,你會銷毀嗎?”
薛皇後緊皺著眉頭。
“那就要看娘娘之後的表現如何了,放心吧,隻要你們母子老老實實的,這些東西永遠都不會泄露出去,而我,很樂意與你們母子交朋友的。
以我如今的權勢,對姬長盛來說,隻要支持他,必定能夠引起不小的波瀾。”
“你願意支持盛兒?”
薛白?心中一動,似乎是有些驚喜。
江徹站起身,走到薛皇後的身邊道:
“那就要看娘娘日後聽不聽話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宮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薛白?抬起頭直視著江徹,眼中帶著一絲倔強和堅定。
江徹隨手一召,一根紅色軟鞭出現在手中,在薛白?的眼前晃了晃:
“方才,娘娘似乎很喜歡,要不要臣再抽一會兒?”
薛白?瞳孔一縮,下意識的向後一躲,心中更是有些顫抖,不自覺的便想起了方才被江徹無情鞭撻的場麵:
“鞭子.鞭子還給本宮。”
“啪!”
江徹猛然揮鞭,在空中炸響,接著隨手收起:
“鞭子的事兒,娘娘就不要想了,這東西臣會好好保存的,好了,耽擱的時間夠多了,你那乖兒子想來也等急了。
準備好了嗎?臣要放開禁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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