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傳出一道冷淡的聲音。
“是我。”
江徹隨即逸散了些許氣息。
“進來吧。”
“好。”
江徹立即推門而入,書房內伏案的皇後薛白?,也隨即抬起了頭,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一副盛裝打扮,不亞於前幾日侯府的那一次。
一身金絲鑲邊的鳳袍,逸散著一股從容不迫的氣質,頭上戴著金色鳳冠,珠光寶氣中流露出一股沉穩的華貴。
長發盤起,金釵閃爍著光澤。
豐腴的身姿,更是展現的淋漓儘致。
江徹僅僅隻是掃一眼,便是龍首輕動。
‘吱呀’
書房的大門緩緩關上。
江徹一步一步的靠近薛皇後,目光神識著打量著她:
“幾日不見,娘娘風采愈發動人了。”
“原來你也會誇人,本宮還以為你隻會用鞭子抽人呢。”薛白?瞥了江徹一眼,微微揚起下巴,不經意間顯現出一抹傲意。
但心下卻也生出了歡喜之色。
江徹的話,倒也不枉費她精心打扮。
“娘娘若是喜歡的話,微臣可以繼續鞭撻的。”
“本宮又不是賤命,怎麼會喜歡被鞭撻?莫非你跟齊家姐妹洞房的時候也是這樣?”薛白?鳳目流轉,帶著些許狐疑。
江徹搖搖頭:
“當然不是。”
“那你為何鞭撻本宮?”
“因為你欠抽。”
江徹毫不客氣的吐出幾個字。
薛白?嘴角抽了抽,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你”
“你什麼你是不是這次沒有抽你,言語之間也敢放肆了?”江徹瞥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她對麵。
“你就不能對本宮客氣些嗎?”
薛白?的語氣稍稍軟下了一些。
她原本還想著找回一些主動權,結果江徹的態度卻讓她心涼了半截,那根本不是對女人的態度,反而是將她當成了予取予求的仆人。
“日後看你表現吧,過來,跪下給我捏捏腿。”
江徹直接命令,言語之間毫不客氣。
但薛白?卻不敢違背,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繞過案桌來到江徹身前,蹲下身子,開始小力的捏著江徹的大腿。
隻不過動作卻有些生疏,顯然是久居高位慣了。
“你倒是厲害,這可是本宮第一次給人捏腿。”
“所以呢?”
“所以.”薛白?看了江徹一眼,不想在這些無意義的話題上過多的閒聊,忽然話音一轉:
“你怎麼突然之間要走?”
“我走了,你不應該高興嗎?”
江徹捏著薛白?的下巴笑問。
薛白?抿了抿嘴,如果是之前的時候,那江徹離她越遠她越高興,可幾次深入交流後,她心下不知為何,便生出了一絲牽戀。
每每想到江徹即將離開,心裡便有些空虛。
江徹走了,誰來填滿她的心房?
但還是十分嘴硬道:
“哼,那你最好永遠彆回來,也省的本宮提心吊膽了。”
“娘娘,騙彆人可以,可彆騙了自己,你怎麼會在這裡,還如此盛裝,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的吧?”江徹可沒興趣跟薛白?談情說愛。
二人之間的牽連,究竟始於哪裡,他心中十分明了。
就如同寧王妃一般,江徹從來,沒有將對方視為過自己的女人。
那隻是恰逢其會而已。
薛皇後也是一樣。
江徹的話,無疑讓薛白?臉色一白,但同樣也有心理準備,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
“等你下次回京,本宮就讓你走捷徑如何?”
薛白?不希望江徹對於京城一點留戀也沒有,在南方待的太久,想要用這個當做誘惑,吸引江徹日後常來京城。
“還要下次啊,若是我這次就想走呢?”
江徹心下有些好笑。
薛白?竟然也跟他談起了條件。
薛白?嘴角一勾,浮現出一抹笑意:
“這次彆急,肯定讓你滿意。”
“什麼意思?”
江徹有些不解。
而薛白?則是站起了身子,衝著江徹笑了笑,一揮手,一道金色衣袍落在了手中,看著薛白?手上的衣物,江徹愣了一下,目光微凝。
至於他之所以如此凝重的原因,則是因為.薛白?手中的赫然是一件金色龍袍。
上麵繡著一隻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與元康帝姬文豪平日裡穿著的一般無二。
“娘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徹抓著龍袍,心下閃過幾個念頭。
“你既然這麼對待本宮,就證明你心裡肆無忌憚,連皇帝都不夠資格讓你敬畏,既然如此,那不如追求一些刺激。
這件龍袍,是本宮從秀衣坊拿來的,專門經過裁剪,極為適合你.怎麼樣,想不想穿?”
薛白?嗬嗬一笑。
如果是平常,她自然不會如此莽撞大膽。
可江徹即將離開,為了給江徹一個深刻印象,她覺得自己應該還是要做點什麼,拿龍袍,無疑能夠勾起江徹的興趣。
現在看來,她所料不錯。
江徹深吸了一口氣,也隨即站起身,張開雙臂:
“更衣吧。”
薛白?微微頷首,將得體的龍袍披在江徹的身上,接著衝著他耳邊吹了一口氣:
“求陛下憐惜臣妾。”
江徹一把摟住薛皇後,摁在了案桌之上。
“朕滿足你!”
――――
求月票!
還差一點破兩千。
感謝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