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那麼久的門都不開,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吃好吃的?”舒秋進屋就給了高凜一個暴擊。
高凜煩得要死,心想這麼嘴饞,給你吃你要不要?
如果你要,那當我沒說。
放下行李,舒秋奇怪問高凜:“你領口怎麼濕了?”
高凜剛才不僅洗了臉,領口處被水漬浸濕了一片,麵對舒秋的質問,凜媽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陳朔看出了高凜的窘迫和沉默,幫她回答:“哦,剛才凜姐在喝牛奶,沒想到喝太急了,牛奶撒胸口上了,就去簡單清洗了下。”
高凜:“.”
暗暗瞥了眼陳朔,高凜心想這小子是會說話的人。
舒秋哈了聲,開始嘲笑高凜:“什麼牛奶這麼好喝啊,喝這麼急,都能灑胸口上,沒喝過牛奶啊,你這不是逼我嘲笑你嗎?”
說著,舒秋又看見了茶幾上的梅子酒。
“喲,都喝上了,不知道等我啊?”
舒秋直接盤腿坐下來,衝陳朔說道:“來,陳朔,幫阿姨也拿個杯子。”
說著,舒秋拿起所剩不多的梅子酒:“你們喝了多少哇,這也沒幾口能喝了。”
“還乾喝啊,沒點下酒菜?”
陳朔又立刻解釋:“有下酒菜,凜姐帶了雪媚娘,我帶了香腸。”
“雪媚娘配香腸?”
“鹹甜搭配,味蕾都能升天,是吧凜姐?”
高凜忍無可忍,麵對如此厚顏無恥的臭兒砸,她想爆發又怕被舒秋看出端倪,隻能深吸口氣,含笑說:“你彆逼逼了,去再拿點酒,還有下酒菜。”
陳朔嗯了聲,走之前還不忘問:“還要香腸嗎?”
“不要!!”
陳朔下樓,找到民宿老板,又要了兩瓶梅子酒。
“老板,伱們還提供飯菜嗎?”
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女性,看著挺漂亮的挺有味道的,風韻猶存,笑眯眯點頭:“有的,想吃什麼,我讓廚房做,不難的菜一般都可以。”
“爆炒螺螄,爆炒翅尖,爆炒時蔬,油炸花生米,再來點小水果。”
“行,沒問題。”
女老板去廚房下了單,回來後把梅子酒遞給陳朔,笑嗬嗬的八卦:“那個身材特彆好的女孩子,是你女朋友呀?”
陳朔接過梅子酒,想了想後,給個很恰當的說法:“關係比較親近的女性朋友。”
“小弟弟,來。”
女老板俯身在吧台上,衝陳朔勾了勾手指,她頭發盤起用木質的釵子固定發型:“你晚上要是拿不下那個大美女,可以來找姐姐嘛。”
你們開名宿的怎麼回事?
這個女老板也太貪得無厭了吧。
我都幾乎把你家店包下來了,你賺的不少了啊,怎麼還想撈外快。
“找你乾嘛,輔導高數啊?”
陳朔一手拎著梅子酒,一手握著方杯,衝女老板挑挑眉:“姐,我年輕氣盛的,太猛了,怕你吃不消。”
“姐吃得消。”
“我是怕你嗓子吃不消。”
“.”
這姐看著需求如此旺盛,待會大晚上的鬼哭狼嚎把人招來怎麼辦。
在女老板遺憾的注視下,陳朔重返高凜的房間。
走進屋子後,陳朔放下梅子酒和方杯,很自然的坐到了高凜身邊,故意貼得很緊,膝蓋抵著她的大腿一側,然後淡定自若的給舒秋倒酒。
舒秋端起杯子,笑嗬嗬看著陳朔:“哎呀,陳朔同學,要不是小凜之前跟我提過你,我真不敢相信,大一的學生竟然是兩個互聯網項目的幕後掌舵人。”
“瞎搞,瞎搞,不值一提。”陳朔謙虛的自己提了一杯。
瞎搞?
高凜輕翻白眼,回想起剛才煙花升騰時陳朔那陶醉的死樣子,還有自己的狼狽,鬱悶的也是一口悶。
“哎哎,彆都自己喝啊,跟我碰一個。”
舒秋興致很高昂,抿了口酒,衝陳朔挑挑眉,又看向高凜:“陳朔,你對我們家小凜什麼想法?”
高凜一聽,立刻夾起一根翅尖塞舒秋嘴裡:“吃東西,憋說話,我不愛聽。”
“你還害羞,你都多大了,咱們大姐姐的人生一大愛好不就是調戲小帥哥嗎?”
舒秋不滿的看了眼高凜,繼續問陳朔:“說說唄,你說嘛,彆害羞。”
陳朔用胳膊肘撞了下高凜:“凜姐彆害羞啊。”
高凜:“.”
我特麼的,行,要玩是吧,來來來,反正我也沒什麼好失去的了。
確實如此,高凜的重要陣地,隻剩最後一道峽穀。
想到這,高凜手撐著下顎,歪頭看向陳朔,眯眼問道:“舒秋問你話呢,你對我什麼看法?”
這,算觀後感還是用後感?
陳朔表示可以一起搞定:“是個令人望而生畏的大姐姐,伶牙利嘴,胸懷若穀。”
高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