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自己剛剛收到的消息,墨澤宸的來意,即便墨澤宸還沒有說,他也能猜到。
“蘇宏赫在回來的路上被人刺殺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墨澤宸陰沉著臉,雖說是詢問的話,語氣卻十分肯定。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梁源一臉無辜的看著墨澤宸,臉上還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被人冤枉的委屈和憤怒。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做的?”
“要說我們安國和你們雲朝的關係到了相親相愛的地步,明顯是不可能,但——我們也沒有和你們雲朝交惡到了刺殺一國丞相的地步。”
“攝政王說話之前,還是需要三思,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蘇丞相被人刺殺的事情和我有關係?”
“不會是無憑無據,隨口誣蔑我吧?”
“若是你覺得我安國的人好欺負,可以無憑無據任憑你汙蔑,那我可要找你們的陛下好好問問,這是你個人的意思,還是他的意思。”
聽著梁源一頂接一頂的給他扣帽子,墨澤宸並沒有退讓,依舊是淡定從容的姿態,直視著梁源。
“你不必說得好像我冤枉了你一樣。”
“你的表情確實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恰到好處的表現出被人冤枉後的憤怒和委屈,但是你忘了一件事——”
墨澤宸頓了頓,在梁源疑惑的眼神中,緩緩說出梁源不對勁的地方。
“你在聽到蘇宏赫在回京的路上被人刺殺的事情,太過淡定,就好像你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所以一點震驚的情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