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我冤枉你了,你自己看。”
鄭明輝將手中的信件分一半給蘇淺曦,剩下的一分為二,給了滿眼好奇的鄭雅蘭和宋婉沁。
“這些信······”
宋婉沁看完手中的信件後,看著蘇淺曦的眼神充滿了疑惑,一臉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說。
作為旁觀者,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這些信件的字裡行間,都在不著痕跡的套取鄭明輝的喜好和加深看信的人對寫信的人的喜歡。
如果不是寫信的人和看信的人,都是她的朋友的話,她或許還能真誠說一句,這寫信的人,很擅長拿捏彆人的情緒,是個拿捏人的高手。
這一點和她很像又不太像。
她是能敏銳的捕捉到彆人的情緒變化,從而利用彆人的情緒變化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寫信的人比她更勝一籌,對方是直接把控拿捏彆人的情緒,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些信,不是我寫的。”
蘇淺曦淡淡的開口,隨意的將信件丟在桌子上。
“你說不是就不是,證據呢?”
現在輪到鄭明輝找蘇淺曦要證據了。
“證據就是,我寫不出這麼優美的詞句。”
蘇淺曦抬手在信件上寫的某句話上敲擊了幾下,讓宋婉沁他們好好看看。
“這京城誰不知道我蘇淺曦從小就被人調換了身份,流落在外多年,也就是這幾年才被找回來。”
“就這一兩年的時間,我能信手拈來的引經據典,還能寫一些朗朗上口,直擊人心的詩句,那你們可真是看得起我。”
“我要是有這麼的聰明能耐,怎麼會完全淪為蘇家的邊緣人物?”
蘇淺曦話說得這麼的直白,宋婉沁這才注意到這信件上的違和之處。
要知道,蘇淺曦的草包之名在京城可是到了人儘皆知的地步。
一個不學無術的人,確實是寫不出這麼好的詞句。
“明輝,我覺得,這件事可能有什麼誤會。”
宋婉沁抬眸看著鄭明輝,有些隱晦的提醒道。
“這京城誰人不知道淺曦因從小流落在外,沒能和我們一般從小就接受各種培養的緣故,很多方麵,淺曦都是相形見絀的。”
“這些信件,確實不太像是出自淺曦的手筆。”
“可這些信件,都是我收買的蘇家的下人給我的,總不能我收買的人還出了問題吧?”
鄭明輝剛才聽到蘇淺曦的話,心中也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可長時間以來的認知,讓鄭明輝無法輕易的相信蘇淺曦的解釋。
“你能收買蘇家的小矮人,他頂多也隻是給你一些不是很重要的消息,再多的你就彆想了。”
蘇淺曦眼神冰冷的看著桌子上的信件,眼神越發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