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供銷社的時候,王安可是清楚地記得,這玩意兒,一張皮1200塊起步!估計,等上幾年,就得好幾千!甚至破萬!!
深吸一口氣,然後屏住呼吸,剛要開槍,就見這玩意兒抬頭四處觀察。
調整狀態,繼續等待合適的機會。
扳機都要扣下去了,又抬頭左右觀察。
吃個東西,可哪撒嘛,!可哪瞅!
一直反複著這種操作。
王安為了靈活開槍,特意把手從手悶子裡拿了出來,這可倒好,都特麼要凍麻了!
哎呀我了個去了!這玩意泥馬一點老實氣兒沒有啊!
終於,過了差不多10多分鐘,開槍的好機會,被王安等到了。
鹿似乎已經死了!隻見這玩意兒,把鹿腸子掏了出來,在跟腸子拔河比賽呢。
“砰砰”兩槍響起,那土豹子,連反應都沒有,就趴那了。
我打到了土豹子!我竟然打到了土豹子!王安內心,瞬間狂喜!
那種成功的爽快感,快比得上,他跟木雪晴那啥時,最後的那一哆嗦了。
這可是隻有炮手,才能辦到的事兒。
而王安,連打獵都不咋會,一個隻靠槍法的,半拉子獵人。
竟然打到了,多少年,獵人們都沒打到過的,土豹子。
不得不說,運氣,絕對是實力的一部分。
歡快的加興奮的跑步向前,看著那漂亮異常的豹子皮,真的是賞心悅目,整體金黃泛光的毛上,點綴著大錢大小的黑毛。
就這皮毛鞣製好了,做件大衣,然後給木雪晴穿上!所有布料都扒掉,隻穿這豹子皮大衣!哇…,那得多性感?…這事兒,必須研究。
這土豹子隻有腦袋上中了一槍,還是靠近眼睛的部位。
另一槍,看痕跡是擦著鼻子而過,直接打地上了。
不能說是幸運,前前後後,磨磨唧唧的不能開槍。
王安在雪地上,趴了差不多20來分鐘!主要是手遭老罪了,現在人一放鬆,手指肚鑽心的疼。
要不是這根“幸運腸子”,能不能打中都是兩說。
對著土豹子的脖子,還有梅花鹿的脖子,分彆捅刀子放血,梅花鹿都死透了,能放多少血就放多少吧。
本來鹿血就是非常好的東西,鹿血酒可是大補!奈何手裡啥器皿都沒有,可惜了!
不過這根大鹿鞭,不知道是不是這豹子不喜歡吃,竟然完美的保存了下來!不錯!不錯!哈哈哈......
完整的把鹿鞭割下來,鹿茸壓根沒有,這季節,隻有鹿角,邦邦硬的鹿角。
不過這鹿角連著鹿頭骨,做個擺件,肯定老漂亮了。
開膛是不可能開膛的,這死冷寒天的。
看著這打的土豹子,撿的梅花鹿。
這小心情,跟辦完那事後,抱著光溜溜的木雪晴,一樣一樣的,舒服啊!
轉身去趕爬犁,這大兒馬,經過短暫的狂躁不安後,竟然不怕土豹子屍體了!
正常馬,騾子,牛聞著像大爪子,土豹子,狼,猞猁這些食肉牲口的氣味,都是狂躁不安,連靠近都不敢。
可這大兒馬,竟然這麼牛逼!對了,一直還沒看那介紹信呢。
六張介紹信,字都不多,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那四個人的!還是這六張介紹信上的人都死了。
反正這介紹信上的意思,這馬是屬於,內蒙那邊的一個馬場的。
努力回憶前世那為數不多的,進籬笆子前的記憶,那個馬場的馬,好像是專門養的戰馬!
我艸!這馬牛逼大了,根本不是普通馬啊!可這馬身上怎麼沒有記號呢??
一想到那兩匹,一溜煙,就跑沒影了的馬......哎!這麼牛逼的馬,心痛,心疼,又痛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