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是紅狗子們組織好陣型,一起上的話,沒準真就把木雪離咬傷甚至咬死了。
不過這種誰跑得快,誰就上的方式,倒是便宜了木雪離。
不管是啥動物,哪怕是山裡速度最快的土豹子,要是排隊堵槍眼兒的話,那也架不住槍突突。
所以,一共9隻紅狗子,木雪離也沒咋費事,就這麼一槍一個,也有可能是兩槍一個的,全部乾死了。
隻聽木雪離表演完還在意猶未儘:“我陂陂陂陂一槍一個,兩槍一雙,打的紅狗子們那是屁滾尿流”
隻是木雪離好像興奮過頭了,左一遍右一遍的“陂陂陂陂.”。
整個人那正經是相當的牛逼掛閃電!並且一時半會兒看不出啥時候能停止。
所以,王利架不住勁了,隻聽王利說道:
“木哥,明天你把那三個偷紫貂的賊‘陂陂坡坡’了吧。”
木雪離聞言頓時一愣,然後眯著眼睛對王利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我要是把他們‘陂陂’了,他們還報複個啥呀?”
王安之前還是不想搭理木雪離的,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木雪離裝逼,也是挺有意思的。
可是木雪離說的這話,卻是讓王安內心一驚。
因為木雪離說這話時的眼睛,那種實質性的殺意是藏不住的。
可見偷紫貂的這仨人,這兩天已經給木雪離造成了多麼大的困擾。
所以王安馬上說道:“那你打算上哪兒去找他們啊?”
木雪離聞言睜大了雙眼,似乎也在思索這個問題。
緊接著,王安繼續說道:“咱們是不惹事兒,但是也不要怕事兒,又不是咱們的錯,?擔心他們報複乾啥?應該是他們擔心才對。”
看著木雪離和王利沉思的表情,王安想了想又說道:
“就這大山裡,哪年不得死幾個人?急眼了,整死也就整死了,還能怎麼著是咋的?”
說這話的時候,王安是滿臉的不屑與霸氣,似乎人命在王安眼裡,就像山裡動物的命一樣,死了,也就死了。
木雪離聽完王安的話,好像醍醐灌頂,恍然大悟了一般。
殺氣消失了,憂鬱擔心也消失了,從前那個傻逼嗬嗬的木雪離,好像又回來了!
王安看著木雪離完全沒了心事兒,便說道:“得了,彆?瑟了,麻溜先給紅狗子扒皮,然後再扒熊罷的皮,熊罷抗凍,最後扒趕趟。”
“姐夫,那大馬鹿好像氣性挺大,彆一會兒氣死了,要不先把它捅死啊?”
木雪離沒了心事兒,那正經不是一般的健談,而且還特彆操心。
王安白了一眼木雪離,沒好氣兒的說道:“你有毛病吧?那一堆死的你不收拾完了,惦記那活的乾啥?”
木雪離聽完嘿嘿一笑,開始給紅狗子剝皮。
王安突然想到大白馬的事兒,便又對王利說道:
“老五,你割兩小條肉給你那馬喂上,手指頭那麼大就行,它吃完肉以後,就不咋怕這些山牲口了”
聽到王安的話,木雪離沒啥表情變化,因為他知道這事兒。
王利卻是滿臉的難以置信,不過還沒等把疑惑說出來,木雪離的嘴又刺撓了。
隻聽木雪離?瑟著說道:“割紅狗子肉就行,就是我陂陂陂陂一槍一個,兩槍一雙的紅狗子。”
聽完這話,王安和王利的嘴角子,同時抽了抽。
然後王利沒搭理木雪離,割了兩條肉就去喂馬了。
而王安的內心,做了一番相當大的努力,才控製住了將要掄起來的大腳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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