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民兵,也就是孫大疤瘌的族弟孫向文也附和著說道:
“大明子,你這當班長這麼積極,不想著奉獻,鬨了半天是想要好處啊?”
牛大有一聽孫家哥倆這話不高興了,所以很是氣憤的說道:
“趕山的規矩擺在那呢,哪個趕山把頭不得多拿兩股,我哥是把頭,隻拿一成還多是咋的?”
孫大疤瘌聞言更加憤怒,臉上的三根鐵棍都要實質化了,張口就罵道:
“快特麼玩兒懶子去吧,你特麼會個雞毛啊你就是把頭了?”
其實牛一群下台而孫大福上台,讓老孫家和老牛家就有了矛盾,所以兩姓的屯民本就互相看不順眼。
在加上此時牛大明不要大逼臉的行為,也就加快了兩姓戰爭的進程。
緊接著,這兩個姓的人就吵吵起來了。
王安,王利,李木和李山,四人作為同組的成員,此時還一句話都沒有說呢,就被直接無視了。
其實在東北,一般吵吵都不會超過三句話的,因為東北的至理名言是:“能動手,儘量彆吵吵!”
孫大疤瘌罵完後,一個姓牛的屯民又回了一句。
再然後,兩方人馬就短兵相接了。
不過像這種情況,彆的姓的人,是不會摻和進去的。
所以,無聊的王安就把煙掏了出來。
給李木,李山和王利分彆分了一根兒煙後,四個人就邊抽煙,邊觀看眼前的戰鬥。
不得不說,這種赤手空拳的乾仗,才是最過癮的,那是正兒八經的拳拳到肉。
王安發現,孫大疤瘌不愧是跟黑瞎子戰鬥過,並且還沒死的猛人。
雖然孫大疤瘌戰敗給了黑瞎子,但這孫大疤瘌的武力值,那是正經不孬。
隻見孫大疤瘌將臨時班長牛大明騎在了身下,左一拳右一拳,專往腦袋上乾。
邊打著孫大疤瘌還邊罵著:“就特麼你這逼樣的,還當把頭,你當個懶子吧,咋當上民兵的你也沒點逼數。”
不過除了孫大疤瘌以外,孫向文也很惡,此時把牛大有揍的隻知道護著腦袋。
另外六個人的乾仗就沒啥觀賞性了,就像摔跤一樣。
你問我:“服不服?”
然後我問你“你服不服?”.
實在是沒啥意思。
幾分鐘後,兩幫人都打累了,戰鬥也自動停止。
說實話,對於不會打架的人,打架是真的比乾活累,這一點王安深有體會。
因為人在打架的時候,是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將全身的力量,都毫無保留的爆發出來。
也是腎上腺素全力飆升的一個狀態。
所以很多人在打完架後,渾身都是哆嗦的,其實就是脫力了,也是腎上腺素回落了。
而總打架的人,就不會把所有的力量全部使出來,因為要給自己留後路。
也就是打不過的時候,得有力氣跑,王安現在要是打架的話,就能完美的做到這一點。
沒彆的,打習慣了,唯手熟爾。
兩方戰鬥停止了,孫大福也不知道從哪兒就鑽了出來,來的時間點卡的相當準確。
王安看著突然出現的孫大福,突然想起來牛一群當屯長的時候,若是有人打群架,時間點兒卡的也特彆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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