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這眼珠子也是真牛逼,一個人沒看到,那倆人也都沒看到啊?”
王安看著眼前的小家雀,臉上露出非常開心的笑容。
這玩意兒雖然小,隻有7兩左右沉,但這玩意兒的皮毛就叫“灰皮”,是值錢的玩意兒,4塊錢一張。
王安好奇的問道:“?倆都打著啥了?”
再說很多時候,人的視線,會跟鋼珠飛出去的軌道,不在一條線上。
倆人說著話,就要往跟前兒湊活。
並且打的還是活物,要知道不管是鳥還是鬆鼠,它都不傻。
倆人循著王安所指的方向看去,幾乎同時驚喜的說道:“天倉子。”
因為王安發現,木雪離打中那隻鬆鼠的時候,根本就沒咋瞄準。
然後王安又回頭看了看,此時仨人走過的腳印。
終於,在打了不知道多少鋼珠之後,王安成功的將一隻家雀兒給打死了。
木雪離聞言,撓了撓腦袋道:
“這玩意兒咋教?我都不知道我是咋打著的,要不你跟在我旁邊看看吧。”
王安知道,這倆人肯定是隻打了鬆鼠,而無視了家雀兒。
然後賤嗖嗖的說道:“木哥,你教教我咋打彈弓唄?”
雖然始終打不到,但王安的這個專心勁兒,絕對會讓任何看到的人豎起大拇指。
不到一口肉的玩意兒,純純浪費時間浪費金錢。
留下過冬的鳥雖然也不少,但大多都比較精,遠遠的看到人就會飛走。
很多時候,彈弓的“撲棱”一聲,都會讓鳥飛走,或者讓鬆鼠跑掉。
不得不說,王利一直觀看木雪離咋打彈弓,也總結出了自己的打法。
王安看著倆人,有點無奈的說道:
灰狗子就是鬆鼠,當地人管鬆鼠叫灰狗子。
王利高興的說道:“四哥,我打著4隻灰狗子了。”
十粒鋼珠打出去,最起碼會有3粒鋼珠命中。
4塊錢是什麼概念?那可是正式職工的三天工資。
王安兜裡的鋼珠打沒了,木雪離和王利兜裡的鋼珠,同樣沒幾粒了。
王安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
不過不管是花鬆鼠還是黑鬆鼠,當地人統稱為灰狗子。
在東北的大山裡,有很多鳥類,不過大多數都是候鳥,也就是一到秋天就飛跑了那種。
王安對正在笑的挺開心,也挺樂嗬的兩人說道:“你倆等會兒。”
而且這玩意兒皮毛值錢隻是一方麵,主要是這玩意兒的肉非常好吃。
王利眼看著木雪離一彈弓,就把小鬆鼠打下來了,便跑過去把小鬆鼠撿了回來。
家雀兒雖小,但誰敢說這不是收獲?
在然後,王安就像是人和彈弓合二為一了一樣。
木雪離疑惑的看著王安的背影,突然意識到,姐夫這人,有時候,也是不咋小心眼的!
畢竟彈弓跟槍不同,這玩意兒影響命中率的因素,實在是太多了!
從王利拎著的麻袋多少有點重量就能看出,裡麵是有貨的。
黑鬆鼠也不全是純黑的,很多都是偏灰一點,而且它們的腹部和肚皮,都是純白色的。
當然,在此期間,王安一直在微調各種角度。
倆人像是犯錯誤的學生一樣,聽著王安在這叭叭。
王安也知道,很多人對很多東西都是這樣,明明就在眼前,卻依舊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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