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老爹所說找的幫工人,都是親戚,王安感覺挺好,因為能免去不少的麻煩。
隻聽王大柱接著叨咕道:“算上主房,下屋,敞棚,豬圈,羊圈啥的,可正經得需要不少木頭了,我們幾個咋也得乾個十天八天的。”
王安聽完,決定想辦法提高一下乾活效率,因為備木頭最耽誤時間的,就是放樹。
這年代放樹,除了林場以外,個人都是用那種大鋸。
兩個人坐在樹下,就那麼一下一下的拉大鋸扯大鋸。
不但放樹是用這種大鋸,將木頭切成木板子,也是用這種大鋸。
當然,還有帶鋸弓子的另一種鋸
但是不管哪種鋸,都是這麼你拉我拽,不但拉大鋸的人很累,速度還非常的慢。
王安在思考,不知道武冬他們,能不能幫忙買一把油鋸,哪怕買不來,借一把也行啊。
這要是全靠人拽,也太特麼耽誤事兒了。
打定主意,王安決定明天先不進山了,油鋸是一方麵,得順便把磚瓦也備上,省的老爹著急。
至於水泥,就得等啥時候用啥時候在買,因為水泥這東西不能久放,時間長就結塊了。
王安突然想到,這次去縣城,可不能再忘了給狗子們買藥了。
可能是天氣太冷的原因,也可能是狗子們老舔傷口的原因,反正狗子們身上的傷口到現在還沒有結痂。
王安在琢磨明天都要乾啥,但並沒有告訴王大柱,自己打算整個油鋸的事兒。
關鍵是這事兒並不把握,要知道這年代的油鋸,可不是那麼輕而易舉就能整到的。
做完明天的規劃,王安和木雪晴便回西屋洗腳睡覺了。
洗完腳鑽被窩,卻啥也乾不了,無聊的王安,隻能抱著光溜溜的木雪晴睡覺。
不得不說,一直挺挺玉立的滋味兒,實在是不咋好受。
早上,王安改用鹹鹽粒子跟鹿們套近乎。
因為王安突然想到,所有的鹿類,都是離不開鹽堿地的,而屯裡很多人抓活鹿,也都是在鹽堿地抓的。
還彆說,鹹鹽粒子這玩意兒,對鹿來說還真就像靈丹妙藥一般,根本讓鹿們無法拒絕。
一直躲著王安的兩隻母鹿,也全都忘記了什麼叫害怕,紛紛被吸引了過來。
看著乾嚼鹹鹽粒子的鹿們,讓王安開始琢磨起來,山裡都哪兒有鹽堿地。
想完鹽堿地的分布,王安又琢磨,該用什麼家夥事兒捉鹿比較完美。
畢竟養鹿的話,還是數量越多越好。
跟鹿們套完近乎,王安將大兒馬和大騍馬套在爬犁上。
看了看昨晚已經卸空的爬犁,便往爬犁上裝了6塊黑瞎子肉,這肉是打算送給方秀娥的。
又往爬犁上裝了幾隻兔子,還有野雞飛龍啥的,想了想,把自己留下的兩個熊掌也放到了爬犁上。
熊掌是打算送武冬的,雖然大家關係不錯,但辦事兒這個東西,那必須得敞亮兒的。
最後,王安又裝了兩皮囊的鹿脊骨泡酒,便趕著爬犁出了大門。
昨天打的黑瞎子肉,王安不打算賣了,因為這幾天進山放樹,是需要管所有幫工人飯的。
在靠山屯,不管幫工的人是誰,東家都要管一天三頓飯,並且三頓飯都要吃好的喝好的。
當然,一個地方一個樣兒,或者說一個屯子一個樣,因為據王安所知,楊樹屯幫工就隻管中午一頓飯。
定法不是法,都有自己的習慣,反正幫工都沒有白幫的,都一樣得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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