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目光所至,幾乎所有人都在輪流乾嘔。
那場麵看上去,屬實是相當的震撼人心,簡直就是前無古今的一幕。
等全部收拾完了,所有被炮彈炸出來的大坑,也基本都填平了。
就在往禁地外麵走的時候,王安回頭看了一眼整個禁地,突然感覺這整個禁地,似乎是一個什麼圖案似的。
不過由於吐的次數太多了,此時王安的腦袋多少有點迷糊。
所以這個圖案是個啥,在哪見過,王安統統都想不起來了。
經過這一陣仗,幾乎所有人的臉,都是綠了吧唧的顏色,就是熊瞎子的草膽那種綠色。
直到走出禁地,所有人也都沒有說話的想法,除了鞋踩在雪地上的“哢嚓哢嚓”聲,整個隊伍都是靜悄悄的。
回到野豬嶺的大溝邊,所有人依舊沒有說話的欲望,王安與武冬張舒雅他們擺擺手,便全都趕著爬犁各自離去。
路上,木雪離再也忍不住的問道:
“姐夫,你說他們為啥不選擇投降呢?”
王安看著爬犁前麵,麵無表情的說道:
“因為它們投降也是個死,咱們華夏,對這樣的人零容忍。”
木雪離聞言,便陷入了沉思,而王利一直沉默不語。
王安也失去了扯犢子吹牛逼的興致。
就這樣,一路上整個爬犁上都是靜悄悄的,這也是有史以來這三人坐在爬犁上,全部不說話。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那種場景,對人的眼球,是怎樣的摧殘,對人的精神,是怎樣的刺激。
若是把那種場景說成是“人間煉獄”,可能也是一點都不為過的。
幸好王安仨人都殺過人,並且作為趕山人,心性也都是比較堅韌的。
若是心理素質比較差的人看到那場景,直接被嚇瘋,那都是十分有可能的。
一路疾馳,仨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到下午3點了。
仨人的臉色,自然是被家裡人所注意到。
隻見劉桂蘭急切的問道:
“小安,?們仨這是咋了,臉色咋這麼不對呢?出啥事兒了?”
王安看了母親一眼,想了想回答道:
“那些土匪都被剿乾淨了,幾乎是全死了。”
王大柱聞言疑惑的問道:“那不是好事兒嘛,你們咋還整這出相呢?”
還沒等王安回答,有點恢複過來的王利便說道:
“老叔,他們用大炮剿的,那場麵,老慘了,就那手和腳丫子啥的.”
王安看到木雪晴臉色不太對,便扒拉了王利一下,又瞪了王利一眼。
看到王安不善的表情,王利這才止住了繼續說下去的欲望。
等木雪離和王利走後,王安關心的問了問木雪晴有沒有點難受,在得到了木雪晴否定的回答後,王安便跑到西屋,開始睡了起來。
任何人在經受過巨大的刺激後,都會感覺發困。
所以王安不但午飯沒吃,哪怕是晚飯,王安也沒吃。
而是直接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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