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用力,繼續往彆的手指掰了下去。
王安斷定,這賈仁祿的手指,必然跟自己前世那會兒差不多少了。
很快,賈仁祿就再次扛不住這種疼痛感,瘋了一樣喊道:
“我說,我說,我說。”
聽到這話,滿臉猙獰的武冬怔了一下,然後就笑了出來,邊笑邊說道:
“你看你,早說多好,非得挨上這麼一下,我都替你疼的慌。”
說著話,武冬還“好心”的幫賈仁祿揉了揉被掰過的幾根手指頭。
隻是不揉還好,這一揉,就再次讓賈仁祿哀嚎了起來。
要說這種疼痛,王安也經曆過,反正跟正在掰的時候感受到的疼痛,基本是沒啥兩樣的。
好在武冬已經恢複了理智,並沒有繼續掰賈仁祿的手指,反而開始滿含歉意的說道:
“哎呀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尋思給你揉揉呢,沒想到還給你揉疼了。”
說實話,此時的武冬,就像是個滿臉微笑的惡魔一般,說著最溫柔的話,卻特麼乾著最凶殘的事兒。
不但給賈仁祿的壓力很大,王安等人也是滿臉驚異。
不得不說,從滿麵猙獰突然變成滿臉微笑,這種視覺差和感受,就像是從酷熱難當的炎炎夏季,突然來到了寒風肆虐的三九寒冬一般,著實讓人不咋得勁兒。
所以賈仁祿嚎了幾嗓子之後,馬上就對武冬說道:
“裡麵一共4人,一共就4個人,很多槍。”
賈仁祿說完,就繼續哀嚎了起來,哀嚎的還正經挺激烈的,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疼,一點都沒裝假。
奈何即使這樣,也是連一個搭理他的人都沒有。
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後,武冬便不再搭理賈仁祿,而是將目光看向了眾人。
四個人,很多槍,答案雖然很籠統,但是卻一點深究的必要都沒有了。
因為槍這玩意兒,隻有在人的手裡,才能發揮出巨大的作用。
所以,四個人四條槍,和四個人很多槍,是沒啥區彆的。
就在眾人犯愁,該怎麼攻進去的時候,五個工安從屋裡出來了。
不但他們出來了,還同時押了兩個娘們兒。
準確的說,是隻押著一個,另一個並沒工安抓著她。
被押著的,正是之前給王安他們炒菜的那個巴蜀娘們兒,而另一個,王安著實是沒見過的。
並且讓眾人疑惑不解的是,另一個娘們兒的腿上,竟然還有一根鐵鏈子綁著。
有鐵鏈子綁著也就算了,整個人也是披頭散發,隻有一個被子裹在身上,讓人根本看不出這人長啥樣。
不得不說,巴蜀的娘們兒著實夠辣。
因為皮膚很白的原因,這個巴蜀娘們的臉上,是有清晰的巴掌印的,也就是說,之前的時候,這娘們兒挨過揍。
可是此時,這個娘們兒依然在罵罵咧咧,一點兒也沒慣著這幫抓她的人。
當然,她用的是巴蜀話,所以也沒人聽懂她在罵啥。
不過,王安是能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