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臥槽,這是尼瑪要紮死老娘啊!尼瑪的,嚇死老.”
不得不說,張舒雅的確有男子漢的氣概,該罵啥罵啥,一點身為女人的覺悟都沒有。
說實話,這事兒還真就怨不著那些放樹的,因為人家雖然在放樹,但是該提醒的,人家也都做了,也就是該喊得號子,人家也喊了,那你說人家還得咋著才行?
所以,還沒等張舒雅罵完,王安便趕忙說道:
“大姐,大姐,彆罵了,這事兒不懶他們,咱們抓緊走吧。”
張舒雅聞言白了王安一眼,沒好氣兒的說道:
“往哪走?前麵還能走的了嗎?再走不得直接紮成刺蝟啊?”
看著張舒雅沒事兒,王安頓時放下心來,不過看到張舒雅暴跳如雷的失態表現,王安差點就忍不住笑出來。
王安強忍著笑意說道:
“大姐,放樹這玩意兒沒那麼快,現在他們八成是在修理樹杈子呢,能過去了。”
王安說完,早就注意到王安表情的張舒雅,多少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
“小安子,你今天要是敢樂出來,我就用馬鬃把你嘴縫上,你信不信?”
王安馬上裝傻充愣的問道:
“樂?樂啥?有啥好樂的?快走吧大姐,咱們得抓緊了。”
說著話,王安打馬就向前跑去,等超過張舒雅幾米的距離之後,王安的大嘴,立馬就咧開了,不過到底也沒敢笑出聲。
當張舒雅調轉馬頭後的第一時間就問道:
“小安子,你是不是在樂?”
王安聞言,立馬收起笑臉回頭望去,滿臉“疑惑”的說道:
“樂啥樂,大姐你快點,一會兒攆不上了。”
就這樣,倆人儘量加快速度,往前追去。
當倆人追到一處灌木叢處時,王安傻眼了。
因為這處灌木叢比較密,所有進山或路過這裡的人,都得繞著走。
所以也就導致各種馬蹄子印一大堆,方向更是哪都有。
左右掃視過後,滿臉蒙圈的王安,下意識的就將眼神兒看向了大黑,並直接問大黑道:
“大黑,剛才那味兒記著呢嗎?快,帶路。”
隻見大黑像人一樣點了點頭,抬著腦袋往天上抽了抽了鼻子,便往最左側走去。
看到這一幕的張舒雅,滿臉震驚的跟王安說道:
“小安,你這狗神了啊,還能聽懂?說話呢!”
王安笑嗬嗬的問道:
“比你們軍犬或者著警犬啥的,是不一點兒不差事兒啊?”
張舒雅下意識的點點頭道:
“我當兵前兒的兵種,跟軍犬沒接觸過幾次,要說跟警犬比,倒是也不差啥了。”
王安下意識的問道:
“大姐,那你當兵前兒,是啥兵種?”
張舒雅白了王安一眼道:
“你咋啥都問呢?這能告訴你嗎?”
王安剛想說話,卻突然發現前麵這地兒,正經挺眼熟了呢,仔細一看,臥槽,這特麼明顯是又轉悠到拐彎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