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其實像這種事情,普通老百姓能做的,也隻是生個悶氣說個狠話啥的,其他彆的,什麼都特麼做不了!
如果非要說還能做什麼,也隻能是把當年鬼子們的滔天罪行全部公布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真相,銘記那段曆史。
畢竟國仇家恨這個東西,是不能忘記的,也是不應該忘記的。
所有忘記曆史,對小鬼子卑躬屈膝的人,都應該像張舒雅說的那樣,全部淩遲。
所以,王安才對張舒雅說出,公布遺體的那番話。
因為王安能做的,也就隻有這個了。
王安見張舒雅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便再次說道:
“大姐,那個遺體的事兒,你看?”
王安話音剛落,張舒雅便非常堅定的說道:
“必須得公布出去啊,不但要公布出去,還要讓全華夏的人都知道,有機會的話,要讓全球的人都知道才行,這可是小鬼子們的罪證。”
張舒雅說完,王安就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大姐威武,大姐霸氣!”
隻見張舒雅白了王安一眼,狠聲說道:
“我知道咋操作這事兒,你就放心吧,等咱倆取完那些資料,我回頭就把黑省的記者叫來,必須把這事兒整到報紙上去。”
王安聞言,點點頭道:
“嗯呢,要是BJ那邊能過來人就更好了,人過不來的話,能把報紙轉載過去也是好的。”
張舒雅若有所思的點頭道:
“我儘力吧,應該沒啥問題。”
說完話,張舒雅便站起身,對王安和木雪晴說道:
“那就這樣,我回縣城了,不然一會兒天都黑了。”
說著話,張舒雅就向屋外走去。
仨人來到院裡後,隻見那個被王安綁住手腳的人,此時已經昏睡了過去,不過誰也沒去叫醒他。
王安幫張舒雅打開後備箱門後,看著裡麵乾淨的空間,想了想,便找了一塊草簾子鋪在了上麵。
張舒雅見狀,誇讚著王安道:
“不錯,還算有眼力架,不然我還得費勁巴拉的揍你一頓。”
王安撓了撓腦袋,賤嗖嗖的說道:
“那必須有眼力架,大姐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那不得整明白兒的嘛。”
張舒雅白了王安一眼,有點沒好氣兒說道:
“我看你這話應該反過來說,是?的破爛事兒都成了我的事兒才對,好不容易請個假,忙活你的破事兒就忙活一天,回去還得繼續忙活,這一天天的,你以後能不能少給我惹點事兒?”
王安繼續賤嗖嗖的說道:
“那誰讓你是我大姐了呢,還是異父異母的親大姐,你說這可咋整?沒招兒。”
王安的話,直接就讓張舒雅怒了,隻見張舒雅拎起被王安綁起來的人,“咣”的一聲就扔到後備箱裡了,隨後“乓”地一聲,就把後備箱的門子給關上了。
而當張舒雅回過身的時候,王安已經躲到挺老遠了,還擺出了一副隨時要跑的架勢,見張舒雅回頭看向自己,嘴裡馬上笑著說道:
“那大姐你路上開車慢點啊,我就不送你了,後天我肯定擱家等著你。”
王安此時的出像,直接就讓張舒雅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