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用東北話講,那就是“傻了吧唧的老頭子”?
也就是說,要讓我們學習一個傻了吧唧的老頭子,倚老賣老的讓全家人去挖山的精神。
就這種精神,有啥好學的?學雞毛啊?腦瓜子有包啊?
而老師竟然還恬不知恥的告訴學生,不要學習文中的“智叟”,要學習愚公.
不得不說,真尼瑪上火!!!
所以說,不管是磨針也好,還是移山也罷,都是在胡說八道,沒有意義的堅持,不是傻逼是啥?
就當王安思緒萬千的時候,王安突然發現老爹進羊圈了。
而王安心情也立馬就好了,有啥說啥,給鹿抽血這活,真不是一個人就能乾的!
在看到老爹後,王安顧不上問彆的,馬上說道:
“爹,快幫我把那隻鹿抓住,針頭還擱鹿脖子上紮著呢。”
王大柱聞言,雖然沒說話,卻狠狠的瞪了王安一眼,具體是因為啥挨瞪,王安也是一肚子的莫名其妙。
不過找準是哪隻鹿後,王大柱倒是一點不墨跡,非常快速的上前,跟王安一左一右的就把鹿給堵在了角落裡。
緊接著,這隻脖子上還紮著一根針的母鹿,就被這爺倆給摁住了。
直到這時,王大柱才沒好氣兒的說道:
“崴腳也不耽誤你瞎折騰,你咋這能作呢?”
正在拔針的王安聞言一愣,鬨了半天老爹瞪自己,是在關心自己的腳腕子啊!
王安馬上笑嗬嗬的說道:
“我尋思就抽點鹿血,沒尋思這鹿還挺邪乎,一個人根本抓不住。”
王大柱斜了王安一眼道:
“那老粗個針,要是紮你一下,你比它都邪乎。”
王安眨了眨眼睛,著實不知道這話該咋接合適了。
就在王安拔下針頭,重新裝在注射器上的時候,王大柱說道:
“那馬是咋回事啊?這一天還沒到黑呢,咋還又多出來倆?”
聽得出來,王大柱這是一回家就來羊圈了,關於馬的事兒他暫時還是一無所知的。
王安說道:“爹,你先幫我把這鹿摁住了,我再跟你說咋回事,千萬使點勁兒,這鹿正經挺惡了呢。”
王大柱聞言,就左手抱著鹿脖子,右手過鹿肩扣住鹿的前肢腋下,就把鹿死死的製住了,鹿也就動彈不得了。
而王安重新找準血管位置後,便左手抱住鹿腦袋,右手再次將針紮了進去。
隻見針被紮進去的一瞬間,這隻鹿明顯是在劇烈掙紮的,奈何王大柱抱著正經挺緊,這隻鹿就沒跑了。
等王安拔推拉杆的時候,卻非常尷尬的發現,推拉杆不但非常難拔,最重要的是注射器裡隻有幾滴鹿血。
非常明顯,針頭紮進鹿血管的時候,根本沒做任何停留,直接就把血管紮開兩個窟窿後鑽進了肉裡。
王安雖然明白是咋回事,但嘴上卻還在叨咕著說道:
“這是咋回事呢?咋還又紮過油子了。”
王大柱看到這一幕後,五官多少有點變形,嘬了嘬牙花子後安慰著說道:
“頭一回抽鹿血都這樣,再紮一次就好了。”
王安聞言點了點頭,感覺老爹說的沒毛病,畢竟乾啥都是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