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後她就派了人暗中查探,隻可惜什麼都沒查到。
永昌侯夫人理智上不想懷疑夫君,可疑心的種子一旦種下,再沒法拔出來。
她越是不想懷疑,就越是控製不住去想永昌侯和兒媳之間的貓膩。
謝瀾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是不是真的,你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永昌侯夫人死死攥著帕子,儘管已經猜到了,仍是不敢相信。
“不瞞姑娘,那天自你府上回來後,我就暗中讓人查過了,可並沒有查到什麼貓膩。”
“夫人既然不信,何不自己親自去看一看。”
永昌侯夫人呼吸一窒,艱難道,“姑娘知道他們現在正在一塊?”
謝瀾自然知道,來之前她就掐算過了。
她之所以答應來永昌侯府,除了祖師爺的塑像,還有就是來吃鄒氏的瓜。
“那對狗男女正在何處?”
“就在你們府上的密道裡。”
永昌侯夫人一愣,“密道?姑娘會不會搞錯了,我府上並沒有密道。”
“有沒有,去看了不就知道了。”謝瀾神色淡淡,也不怪她會懷疑。
若是永昌侯夫人知道,她夫君和兒媳的事也就不會瞞得這麼緊了。
“不知姑娘可算出暗道在何處?”
“知道大概的方位,具體的還要過去算了才知道。”
其實謝瀾這話是撒謊,她在鄒氏身上下了法術,進府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在哪裡了。
之所以沒有告訴永昌侯夫人,是擔心萬一她知道了具體的位置,卻不讓她跟過去,那她還怎麼吃瓜。
永昌侯夫人確實打算問出密道的位置,就讓謝瀾離開,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可聽了她的話,隻能打消了這個念頭。
謝瀾邊走邊算,磨蹭了半刻鐘後,把永昌侯夫人帶進了一處偏僻的院子。
密道的石室裡,奢華的床上,一男一女正糾纏在一起。
“侯爺,你彆咬我的唇,要不然夫人該懷疑我了。”
“怕什麼,這麼多年她都沒懷疑過。”
女聲嬌喘了幾聲才道,“小心使得萬年船,世子這幾天可不在府裡,若是被人看出端倪,我可不好解釋。”
男的才道,“行行行,不咬唇就不咬唇,我咬總可以了吧。”
“討厭,侯爺你輕點咬,妾怕疼。”
“嘿,你嘴上說討厭,心中不知多想要呢。”
“哼,這能怪我嗎,還不是你兒子中看不中用。”
“放心,爺哪裡舍得怪你,爺就喜歡你這搔勁。”
女的媚眼如絲纏得越發緊。
“嗯啊,侯爺,輕點,妾疼。”
“啊,啊,啊,侯爺彆停,再大力點,對,就是這樣,啊,妾要死了,哦,好舒服。”
男的忽然抽身而退。
女的立即不滿,“我還沒夠,你怎麼停了?”
“嘖,今天已經第二回了,你還不滿足,爺遲早死在你身上。”
“哼,侯爺難道是厭倦了妾身?”
“怎麼會,來,跪著趴好。打開點,本侯今天一定滿足你,讓你三天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