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角化做蛇形,纏著鐵頭師兄的脖子,好奇的打量這頭妖蚊。
吳延魯心中慌亂,他周身太陰魔氣的防禦登時現出了破綻,隻見劍光一閃,他便被飛劍斬下了握著太陰七煞幡的手臂。
還未等他發出慘叫之聲,楊景便已經一腳太陰七煞幡踢飛了出去,接著握著吳延魯領子,狠狠一摜,將其摜在了地上,又用飛劍將他的衣物和零零碎碎的雜物都剝飛,身上隻剩下一件裡衣。
魔修的手段千奇百怪,楊景應對起來也頗有經驗了,拿下之後立馬一摜是為了打散他的法力,令其來不及使出手段,再挑飛衣物和身上的雜物則是這些東西上可能附著域外天魔,不得不防。
“彆殺我,彆殺我,我什麼都願意說!”
吳延魯立即舉著雙手,向楊景求饒道。
楊景心中一鬆,知道這是個骨頭軟的,稍微逼一逼,應該就能將什麼都吐出來。
“將你們吳氏培育三都血煞蚊母的秘術交出來。”
吳延魯一愣,頗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楊景也沒慣著他,運起乾天真陽,一腳便踩在了他的臉上。
吳延魯就仿佛被烙鐵烙上了一般,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他雖然是個魔修,但因為天賦出眾,從小都是錦衣玉食,何時受到過這般的折磨,一時之間竟然疼得屎尿都噴出來了。
楊景眉頭一皺,鬆開了腳:
“現在可以說了吧。”
“在...在下是真不知道三都血煞蚊母是什麼啊。”
他大聲的叫屈道。
見他不像說謊的樣子,楊景指著被鐵頭製住的三都血煞蚊母問道:
“那這頭妖蚊,你是從哪裡來的?”
吳延魯雖然不知道這位強人不知道為什麼對一頭妖蚊這般上心,還是老老實實,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畢竟乾天真陽烙臉實在是太痛了。
“我吳氏起家便是為魔宗培育血影蚊,收集氣血,培育這血影蚊已經足有十二代了。太祖一代曾僥幸得到過域外天魔玄陰血魔的一滴真血,用以培育血影蚊,其後繁育的血影蚊之中,便偶有這樣的變異血影蚊出現。”
楊景眉頭一皺,玄陰血魔可是元嬰級數的存在,他恐怕隻要一照麵,就會被吸去全身的精血。其真血也是難得一見的寶物,難怪能培育出三都血煞蚊母。
“多少隻血影蚊,才能培育出一隻這樣的變異妖蚊?”
“千萬隻中,差不多能出現個一兩隻,隨著血脈衰退,可能還要更多。”
吳延魯吞吞吐吐的說道:
血影蚊繁殖雖快,但楊景哪有這資源和血食來繁殖這千萬級數的血影蚊。他眼露凶光,看向吳延魯:
“你血契了這頭妖蚊?”
吳延魯心中亡魂大冒,他自然知道楊景心中在想什麼。
“前輩,前輩!在下已經將它血契了!血契之後,您便是殺了我,這頭血影蚊也無法再重新認主了!我族中有一秘法,能穩定培育出變異血影蚊!我願獻出啊!隻是這秘法需要大量的易髓丹,前輩湊不齊,可不能遷怒於我!”
不遠處的鐵頭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脊背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