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改造?不不不!那都是對神的褻瀆!
“啊……神啊……請求您的原諒!”
在周圍幾人一臉懵逼的目光下,這位十二番隊隊長跪服在眼前的女孩身前,似乎真的在懺悔自己的過錯。
“繭……繭利大人?”
涅音夢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虔誠跪倒在地的男人,有些難以理解。
不隻是她,一旁的石田雨龍還有剛剛趕到的茶渡泰虎同樣一臉懵逼。
“這咋回事?”
“你問我我問誰去?”
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場麵一時間變得有些滑稽。
難不成眼前這個連自己的同伴都能隨意犧牲的惡魔一般的家夥真的被井上話聊成功了?
就在幾人疑惑的時候,井上織姬的身形開始搖晃。
“井上?井上!?”
茶渡泰虎和石田雨龍焦急的上前扶住女孩倒下的身形,見對方似乎隻是睡過去了之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哦,我的天使!”
涅繭利見此情形焦急的起身,而對麵的茶渡和石田則是目光警惕。
“不不不,不要誤會!我沒有要加害你們的意思。隻是……隻是這位大人似乎很疲憊,我想你們還是帶她去找個地方休息會不會比較好?”
涅繭利趕緊慌忙的揮著手,態度和剛才不可一世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音夢!你還愣著乾嘛!?還不趕緊帶這幾位大人去四番隊接受治療!”
“???”
涅音夢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
“可是繭利大人……他們是旅禍……四番隊那邊……”
“哈!?那我一起去,他們敢不乖乖聽話?”
涅繭利一副氣憤的模樣,轉身就帶隊走在前麵。
而看著這位死神的隊長態度突然間大變甚至還想著招待自己等人,石田雨龍和茶渡泰虎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所以……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
“唉……”
一道歎息聲在四番隊地下救護牢中響起。
軒浩無奈的抬起頭感受著遠處已經逐漸平息下來的靈壓。
井上織姬沒事兒,但她的對手似乎也沒死。
看樣子這丫頭還是有些太過仁慈了,涅繭利不僅沒死,現在還像狗腿子一樣帶著幾個憨憨朝著這邊過來呢……應該是為了療傷吧?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
他隱約感受到此刻的涅繭利似乎和井上織姬身上有著模糊的聯係。
這大概是‘荼蘼’的補救措施吧?
和井上織姬接觸的時間長了之後他已經幾乎確定了荼蘼就是靈魂碎片的化身,雖然有著自己的意誌,但本質上還是和井上織姬相連的。
荼蘼無法拒絕井上織姬的命令,因此在剛才的戰鬥中隻要井上織姬有些許留情她就不可能違背命令殺死涅繭利,但或許是感覺到這個家夥的危險性,所以雖然沒有殺死這貨卻在對方靈魂上麵動了些手腳。這算是為了讓自己的主人不因為太過善良而吃虧的一種自我保護機製。
簡單來說涅繭利應該是被荼蘼給強製修改靈魂信息洗腦操縱了。
“先生,您在歎息什麼?”
一道溫柔的聲音在一旁詢問著,是被軒浩叫來這裡的四番隊現任隊長卯之花烈。
“沒什麼……隻是我的同伴好像朝著這邊來了,你卻吩咐一下手下的人好好招待吧,彆打起來了。”
軒浩有無奈的說著。
事情似乎變得有些超出他的預期了。
讓他數數啊……
朽木白哉在演,浮竹十四郎在演,京樂春水在演,更木劍八在放海,卯之花烈……嗯,自己人,山本老頭現在不敢動,現在居然連罪邪惡的涅繭利都莫名其妙被馴服了。
明明是想著讓這幫家夥在瀞靈廷裡好好磨煉磨煉的,結果再這麼下去整個瀞靈廷都快隻剩下自己人了。
(藍染罵罵咧咧退出群聊。)
······
“哢——”
隱秘的地下空間中,金屬斬斷的聲音傳來。
此刻的地下空間中滿地都插滿了各種形狀的刀劍,像是戰場遺留下的劍塚。
在其餘眾人都差不多聚集在四番隊駐修養生息的時候,黑崎一護在挨打。
“可惡!”
看著自己手中斬斷的刀刃,黑崎一護咬著牙拉開與身前黑影的距離。
而此刻正在與他對戰的這道黑影不是彆人正是與‘斬月’同化後掌握著黑崎一護體內所有力量的‘友哈巴赫’,這裡的‘友哈巴赫’並非本體隻是一縷來源於滅卻師血脈的意識,不過雖然隻是縷意識但是也強於黑崎一護體內其餘任何一股力量,所以他占據了絕對的主導權,因為和斬月融為一體,所以將其稱之為‘斬月’似乎也並沒有什麼不對。
“第八十……”
‘斬月’麵無表情的數著數字,這是被他折斷的刀的數量。
現在的他之所以能夠現身於此,是借助了夜一所提供的靈具‘轉神體’。
這是隱密機動最重要的特殊靈具之一。它能夠將斬魄刀的本體強製轉寫使其具象化。
‘始解’是需要與斬魄刀‘對話’和‘同調’,相對的‘卍解’則是需要斬魄刀的‘具象化’和‘屈服’。‘具象化’是指在對話時死神不需要進入斬魄刀的世界,而是將斬魄刀召喚到自己所在的世界。通常至少要鍛煉十年以上的時間才能做到這一步,不過現在的黑崎一護並沒有那麼多時間。
於是夜一拿出了能夠強製讓斬魄刀具現化的靈具加速這一步驟。
黑崎一護的實力已經達到了能夠和更木劍八這隊長級的人戰鬥的等級,所以潛在上應該已經達到了足以‘具象化’的等級,所以夜一認為這樣的方式是可行的。
這樣具象化的方法對死神來說隻能使用一次,期限為三天,而黑崎一護要做的事情就是在這三天以內全力以赴打敗具象化的‘斬月’並使之‘屈服’,以達到‘卍解’的境界。
而要打敗斬月的唯一方法就是在這滿地的‘斬魄刀’中找到真正的那把‘斬月’,隻有真正的斬月才能打敗眼前具象化的身影。
“在被我殺死之前找到它吧,然後——用它打倒我!”
鐺——
激烈的刀劍爭鳴聲在地下空間中不斷響徹,隨著戰鬥的磨礪,黑崎一護無論是戰鬥技巧還是靈壓都在不知不覺間不斷增長。
他不斷的在地麵上拔出一把又一把利刃去戰鬥,就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緩緩變強。
······
五番隊,第一特彆拘禁牢。
因為想要殺市丸銀而和吉良伊鶴產生衝突的雛森桃被關押在這裡,麵容憔悴,整個人像是失去靈魂一般六神無主。
噠——
突然,一陣腳步聲從門口傳來。
她緩緩抬起頭有些疑惑的望向來到這裡的人:“亂菊小姐……你怎麼會來這裡……”
“……”
鬆本亂菊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靠近,在確認周圍沒有彆人之後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透過鐵欄杆塞到雛森桃手中。
“這是……”
雛森桃看著手裡的信,疑惑不解。
“這是我在整理藍染隊長房間遺物的時候找到的,署名是給你的。”
鬆本亂菊語氣有些沉重。
“藍染隊長他……給我的?”
雛森桃緊握著手中的信封麵色變得痛苦起來。
她回想起自己在事發前天晚上去藍染隊長房間的時候藍染隊長似乎正是在寫著什麼東西,原來從那時候開始藍染隊長就已經預料到自己會遭遇不測了嗎?
要是能早點察覺到就好了……
“還好是我們隊長先發現的。”鬆本亂菊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眼前這個女孩,隻能緩緩起身準備離開,“要是換做其他番隊的人,大概就被當做證物交上去了,根本到不了你的手裡。我不知道裡麵寫了什麼,身為副隊長,自己的對戰最後留下的遺言是留給自己的,那應該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吧?總之……你先好好看看它吧……”
“謝謝你……亂菊小姐。”
雛森桃望著對方離去的背影流著淚感謝著。
在對方徹底離開後,她緩緩拆開了信封,展開信紙。
“這……這是!?”
她著信封上的文字,剛開始還隻是悲傷,但看到後麵,瞳孔猛然間收縮,憤怒的情緒逐漸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