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不不不,咱可是有家室的人。」麵對京樂春水的玩笑話,軒浩一陣無語。
「唉?那豈不是更刺激了?」京樂春水嘖嘖稱奇,「沒想到啊,那位卯之花隊長……居然……」
「咳咳。」
在對麵的這個男人發火之前,一旁的浮竹十四郎輕聲咳嗽兩聲打斷京樂春水不著調的話,這家夥還是這樣老不正經:「那個……總之能夠成功救出露琪亞的確是多謝你們了。」
說著,他望著眼前的男人還有那個說自己未成年不能喝但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那麼回事兒的魁梧家夥舉杯感謝。尛說Φ紋網
「隻是……我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山本老爺子這次的反應這麼平靜?」
「哦,你說這個啊……」
軒浩沉吟著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從頭說的話那得追朔到一千年前去了,還是算了吧……
「總之,你們也大概能夠看出來吧,這事兒還沒完。」
「的確,露琪亞被劫走,以山本老爺子的立場迫於中央四十六室那幫家夥的壓力現在早應該行動起來了才對……但詭異的是直到現在那幫家夥都還保持沉默沒有反應嗎,按照平日裡那幫家夥的作風早該大發雷霆了。這很奇怪啊……」京樂春水也收起臉上的輕浮的笑容,神色變得嚴肅起來,「難道你知道什麼內情?」
軒浩微微點頭:「知道是知道一些,但現在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你們大概可以理解為我向山本老頭保證會解決這次的事情,所以他給我麵子沒有插手。至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們看著耐心的等著看就好。」
「……」
浮竹十四郎和京樂春水聽了這話麵麵相覷。
又特麼是麵子?
能讓卯之花隊長給麵子已經夠離譜了,連山本老頭也這樣?
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麼人?
······
「啦啦啦啦——」
一臉容光煥發的綾瀨川弓親愉悅的哼著小曲兒在靜靈廷四處尋找著,「隊長這是去哪裡啦?是在這邊嗎?」
說著,他路過轉角,果然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背影。
「啊啦,果然在這裡呀!隊長隊長,你這邊也打完了嗎?」
「算是吧,你看上去好像很開心啊?」
此刻更木劍八正有些鬱悶的坐在屋簷上望著雙殛之丘的方向。
他還說想著要去和黑崎一護那家夥好好乾上一架,結果沒想到有人捷足先登了,沒辦法隻好先等那兩人打完再說了。
「對啊,人家現在心情超好!好久沒有拿出真本事戰鬥過了呢!為了慶祝勝利還特地回去換了一身衣服。」綾瀨川弓親整個人扭來扭去。
「完勝嗎?彆扭啊,真是惡心……」回頭看了看一臉笑容的綾瀨川弓親,更木劍八突然間感覺更加鬱悶了。
為什麼每個人都有快樂,就我沒有?
······
轟——
沉重的腳步聲在靜靈廷外麵響起。
一道巨大的陰影來到了無人看守的白道之門之前。
「開門吧,兕丹坊。」
巨人的肩膀上,誌波空鶴滿臉笑容的拍了拍這個大家夥的腦袋,「按照那個男人交代的時間,我們差不多也可以進去了,準備好大鬨一場了嗎?」
砰——
「沒問題。」
兕丹坊錘了錘拳頭,滿臉的興奮。
自己明明恪儘職守卻莫名其妙被自己人砍,到現在還憋著一肚子氣呢。
現在從空鶴小姐這裡知道了真相之後他可是有名正言順的理由放手大鬨一場了,無論是為了報答那夥人的恩情還是發()泄心中的憤怒都完全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
被擾動的空氣始終無法停歇,不斷的掃過枝頭,樹葉婆娑。
「邢軍總括軍團長的刑戰裝束嗎……」夜一微笑著望著對麵的碎蜂身上的裝束,「真是讓人懷念啊。」
「嗬,你也就現在能夠說這樣的風涼話了。不過不必客氣,儘管懷念好了。」
說著碎蜂腳下的步伐開始加速,身形變得模湖起來,「然後你就可以客觀的比較一下,我和你——作為戰士究竟誰更稱職!」
呼——
兩人之間的距離在話語間拉近,碎蜂飛身而起一個鞭腿猛地抽向夜一的腦袋。而夜一不閃不躲,伸手擋下攻擊的同時同樣抬起腿回擊。
砰砰砰——
急促的撞擊幾乎在一秒之間同時響起,隨後兩道影子分離開來。
「嘖。」
碎蜂輕撫著暴露在空氣中的肩膀上留下的痕跡輕輕咂嘴,「居然讓你踢中一腳,看上去我們倆一對一的話似乎是不相上下啊,夜一。」
「或許是吧。」
夜一笑著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跡。
實際上剛才的交鋒應該是她因為大意而吃了些虧才是。
「你這身裝束是不是暗藏什麼玄機啊?讓動作都變得難以辨認了……碎蜂。」
她試探的問著。
一百多年未見,她也不清楚眼前這個丫頭究竟成長到了什麼樣的地步,剛才那樣的動作除了裝備的原因大概就隻剩下這個丫頭或許已經成長到了足夠使用那招的地步。
當然,她隻希望是前者,因為如果是後者的話……事情就沒那麼輕鬆了。
可是現實或許要讓夜一失望了。
「你說……玄機嗎?」
碎蜂聞言冷笑著。
下一刻她的身形已然出現在毫無反應的夜一身後,輕俯身姿雙手幾乎環抱著對方的脖子,在對方耳邊輕聲喃喃著,「你真的是這麼認為的嗎?」
「……」
夜一額頭上冒出一絲汗水,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抽搐。
大意了啊……
「儘敵蟄殺——雀蜂!」
伴隨著解放語的吟唱,碎蜂手中的短刀改變了形態。
這是一柄比短刀還要輕巧的武器,一柄如同蜂刺一般套在中指上的利刺。
望著已經伸到脖頸間的利刺夜一不再猶豫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
然而碎蜂並不打算讓她這麼輕易逃脫,立刻施展瞬步緊緊跟隨:「你是逃不掉的。」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