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之中一片嘩然,什麼情況?
東方白等人也是一愣,難道是糾察臨檢?
不過也可以理解,各大組織使者都在秦都,大秦給了他們充分的自由,隻要不違法,隨便他們去哪裡。
這裡不乏彆有用心的人,小心一些也是正常,到底是非常時期。
眾人正在驚愕、疑惑的時候,所有的音樂和表演全部停止了。
蔣虎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剛才有些懵、有些上頭,沒反應過來。
那兩個女孩似乎說他們有男朋友,而且她們說的男朋友好像是同一個人。
可是看她們親密的聊天,感覺像最好的閨蜜,又不像情敵。
臥槽,這什麼情況,這麼亂?
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open嗎?
不對,好像有什麼事情不對。
讓我捋一捋,她們兩個都說一個叫許悠然的人,是她們的男朋友。
互相之間又很親密、融洽,完全沒有情敵的劍拔弩張,更像是在鬥氣。
許悠然?
許悠然……
這個名字好像很熟悉啊……
這酒太上頭了,有點懵啊。
蔣虎正在苦苦思索的時候,一個一身西裝的中年男子,油頭鋥亮站上了舞台。
隻見這個男子手拿無線話筒,帶著一臉的不可思議和狂喜。
“各位……各位尊敬的來賓,各位尊……尊敬的朋友……”激動的滿臉通紅的中年男子,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了,可見他即將要說的話,有多麼令他震驚。
“我是kokomo酒吧的總經理,打擾各位的雅興非常抱歉。”這位總經理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再次說道,“可是接下來我要跟大家分享的消息,實在是太勁爆、太驚喜、太奧利給了……”
“說啊!”
“你磨嘰什麼?快點說”
台下的人早就受不了他的激動和磨嘰,紛紛七嘴八舌的叫嚷起來。
“好的,好的。”那位總經理再次被即將要說的話,刺激的滿臉通紅,“就在今天,山島花國山王成仁、首輔大和真涼、上將亂馬十空,這三大戰犯來我秦都,負荊請罪。”
“知道啊,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新聞都播出了啊……”
“擦!我當是什麼事兒呢,早幾天不就已經發通告了嗎?”
台下再次亂成一片,這次大秦的宣言全體國民都知道,也都知道山王即將前來秦都。
那位總經理再次激動的揮了揮手,“不是的,不是的!隨行而來的還有全球各大組織的高層,幾百位強大的覺醒者,他們都是來護送這三個戰犯的。”
看到台下還是亂哄哄的,幾百人都在起哄,那位總經理終於急了,跳著腳聲嘶力竭的喊道,“我們已經將山王、首輔、大將,一起抓起來了!”
“什麼?”
“他說什麼?”
“安靜,聽他說!”
“……”
酒吧中四層樓的所有來客,迅速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位總經理。
剛剛有些嘈雜,他們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消息,卻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就在這三大戰犯到達秦都的時候,一下飛機,就立刻被我大秦軍部逮捕了!”那位總經理興奮的滿臉通紅、手舞足蹈、吐沫橫飛,聲嘶力竭的嘶吼著,“山王成仁、首輔大和真涼、大將亂馬十空,被我們抓起來了!”
……
安靜,全場瞬間一片死寂。
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看看那位總經理,又互相看了看。
這一刻,可能是這座酒吧自開業以來,最安靜的一刻。
一國至尊,高高在上的山王。
一國首輔,總理各項官府事務。
一國大將,統帥全軍。
就這樣被拿下了?
何止是難以置信,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現場所有人都瘋了,比台上的總經理還癲狂。
“臥槽!”
“日哦!”
“法克!”
“椰絲!”
刹那間的寂靜後,就是一陣恐怖的音效浪潮。
其中甚至還夾雜著英語的國罵,這是一些常年生活在秦都的外國友人,他們也帶來了國際友人的熱烈祝賀。
曾經小小的山島花國手持長槍、大炮肆虐大秦,給大秦人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痕。
今天,沉睡的雄獅終於驚醒,東方巨龍終於騰飛。
山王咋了?
首輔咋了?
大將咋了?
大秦霸氣官宣,你不過來,我就過去。
你敢不過來嗎?
你敢讓我過去嗎?
你過來的話,死你一個。
你不過來,就是滅國。
戰犯就該有戰犯的覺悟,戰犯就應該成為階下囚。
還指望我們給你安排國賓館?
秦都監獄早就給你開好了房!
蔣虎、蔣豹兩兄弟還有他們的戰友,早就被這個巨大的驚喜給震驚住了。
全神貫注看著台上的總經理,跟著大家一起興奮的狂吼。
完全忘記了,他們是來追女孩子的。
追毛線女孩子?
一雪國恥啊,大快人心啊!
生而為人當如是,此生無悔入大秦!
身為一名大秦公民,此時此刻的自豪和驕傲,簡直無以言表。
“下麵,請大家觀看最新報導!”激動萬分的總經理,揮手打開一塊巨大的光幕。
光幕上投影出來的畫麵,正是白天發生在機場的新聞片段。
一幕幕畫麵閃過,在場所有人全部新潮彭拜、情緒激昂。
看到山王垂頭喪氣的模樣,看到大和真涼那絕望的神情,看到亂馬十空那喪家之犬的猥瑣。
酒吧中的幾百人一陣陣歡呼,無比興奮的叫喊聲、聲嘶力竭的嘶吼聲充斥整座酒吧。
新聞的最後一幅畫麵,是東方白身穿黑色迷彩作戰服,肩扛中校軍銜的颯爽英姿。
那傾城傾國的容顏、那縱橫捭闔的氣勢、那傲視群雄的姿態,驚豔了所有人。
這就是大秦的態度,這就是大秦的軍人,這就是大秦的女中豪傑,一代天驕!
冷冷的一句話,“誰讚成?誰反對?”
滔天神威、鎮壓全場,數百名來自世界各大組織的強者,在東方白麵前,在強橫的大秦麵前,紛紛低下了他們高昂的頭。
所有人連個屁都不敢放。
不隻是因為大秦的實力,不隻是因為東方白的氣勢,更因為我們有道理、我們講道理。
對待軍國主義戰犯,哪裡還有仁慈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