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擊殺九世龍心之前,他還要處理一個人。
一個剛剛趕到的人,穿著一襲淺灰色長袍,微微露出的側臉,異常俊美。
從星盜聊天群中得知,就是這個人擊殺了飛鴉,他來自沉默的歌頌者。
可對於許悠然來說,什麼唱歌的、跳舞的,隻要是敵人,統統要打死。
何況那個家夥,上躥下跳,臭屁的不行,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餅。
有些時候,在戰場上不能太拉風,尤其是不能比自己拉風。
乾掉這個家夥,也算給飛鴉報仇了。
飛鴉他並不認識,能給飛鴉報仇,應該算是做出了大貢獻吧。
到時候分到病毒試劑,大家應該不會再有意見了。
對,先乾死這個唱歌的!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不但是這個唱歌的,還有那個九世龍心。
許悠然已經想好了怎麼收拾這個土疙瘩,地麵一直在劇烈震動,下方的戰鬥應該也很激烈。
庫克洛洛沒有過多的解釋,可幻滅旅團一方,都能明白,九世龍心絕對是破局的關鍵。
許悠然想儘快結束這場戰鬥,除了想儘快拿到病毒試劑。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雖然大家在並肩戰鬥,可皓玉看他的眼神,極為不善。
黑血莊園是他跟西索兩個人作案的,可是皓玉就是盯著他不放。
可能在皓玉的心中,西索是外人,發生了衝突,殺了黑血一家人也很正常。
鬼滅是自己人,不但背叛了黑血,更是背叛了她。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背叛才是最嚴重的罪行。
就連她自己開走了西索的車,都被她認為是鬼滅的陰謀陷害。
其實,她自己都沒想清楚。
人往往對外人會有天然的陌生感和懼怕,對自己人,尤其是曾經不如自己的自己人,都會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他們更喜歡也更願意,對自己人下手,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人的根底,這就是俗稱的窩裡橫。
對外人,反而他們沒有那麼勇敢。
皓玉對許悠然的憎恨,當然還有彆的原因,他們二人都不明白的原因。
這是因愛生恨嗎?
許悠然拿皓玉是真的沒有辦法,苦笑著,向那個歌頌者伸出了毒手。
沉默的歌頌者威名赫赫,哪怕隻來了四個人,可每一個都是頂級強者。
狙擊飛鴉這一路的歌頌者,為了能完美克製飛鴉,專門出動了一個光係覺醒者。
作為一名光係覺醒者,在屬性上克製很多覺醒者,這也是他能秒殺飛鴉的關鍵。
可許悠然自己就是光係覺醒者,隻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有的光係覺醒者屬於強攻類型的,地星十二天王中的七枷社就是典型的強攻類型。
許悠然、西索,嚴格意義上來說,屬於光係覺醒者中的輔助類型。
這個歌頌者是更為罕見的治療類型覺醒者,他的聖光配合著吟唱,好像遊戲中的牧師具現了一般。
嚴格意義上來說,飛鴉並不是死於他的攻擊,而是死於他的淨化。
當他將飛鴉賴以生存的黑暗,全部淨化了之後,飛鴉也隻能引頸就戮。
輕聲吟唱中,優雅、古樸的旋律響起,漫天聖光灑落,逼格滿滿。
九龍會一方成員沐浴在聖光下,狀態正在快速恢複,傷口都開始有了愈合的跡象。
反觀幻滅旅團一方,聖光照耀下,每個人的狀態都受到了壓製。
身上傳來隱隱的刺痛感,心態更是處在暴走的邊緣。
這也是皓玉看許悠然的眼神,越來越不對的原因之一。
那是一種極其刺激的光線,輕微灼燒著敵人的身體,將很多負麵情緒不停的放大。
真正不受影響的隻有許悠然和西索,九世龍心都在快速恢複狀態,再這樣恢複下去,他會變得更加難以殺死。
“刺啦!”一道強烈的聖光,射向西索。
西索雖然不怕他的聖光照射,可是卻第一時間閃身躲開。
他的移形換影,原理是要利用光影的虛實變幻,來達到近似於瞬移的效果。
鋪天蓋地的聖光之下,哪裡還有影子,讓西索的身法大受影響。
“啊……”許悠然一聲慘叫,好像被聖光灼燒的無法承受一般,表情猙獰無比。
很多人都有些不滿的看向許悠然,疼就疼唄,至於喊這麼大聲嗎?
誰不是在承受著聖光的炙烤,難道就你知道疼?
奴隸就是奴隸,哪怕戰力強一點,經驗還是太少,這點痛苦都承受不了……
隻有遠處觀戰的女魃,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看到許悠然開始搞怪,就知道,這個家夥又要殺人了。
那個歌頌者,可能要完。
歌頌者聖潔俊美的臉龐,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看來這個小奴隸要最先承受不住了。
可所有人都不知道,許悠然叫的慘,心中卻是竊喜。
他的光之元氣對戰白起的時候,早已消耗一空,一直沒得到補充。
歌頌者的聖光,對他來說雖然很微弱,可多少總算是一點補充。
體內的自然經悄悄運轉,吸納起來不要太爽。
可人為製造的光,到底還是差了很多意思,除非這個歌頌者不眠不休的一直拿聖光照他。
否則,意義也不是太大。
許悠然忽然有個想法,聽說修煉文明陣營有禦獸宗門,可以控製變異獸為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