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魃家裡到底養了什麼怪物?
難不成,他還敢殺了我們不成?
我們都是女魃公主請來的客人,又是觀瀾湖帝國的使節,不信你一個小小的奴隸,敢把我們怎麼樣!
心裡一個比一個想的橫,嘴上卻很誠實。
“算……算了……不讓去就不去吧……”一位皇子拽了拽日馬。
“何必跟一個奴……跟他計較什麼……”一位公主怯生生說道,她的腿都有些軟了。
這個奴隸實在太凶了,好恐怖,一定要儘快遠離這個人。
雖然許悠然清洗了一下自己,可剛剛殺了人的血腥氣卻還沒散去。
越級強殺天災神將的凶悍氣勢,大戰之後的酣暢淋漓,讓他自然而然顯得凶威赫赫。
這些人都是五次覺醒者,感知都很敏銳,至少求生欲都很強。
日馬也很想轉身就跑,可他到底是帝國皇孫,多少要點臉麵,有些倔強的說道:“我們又沒說過去,就站在這裡看看不行嗎?哼!”
看到這些人服軟,許悠然也沒辦法直接乾死這些人。
到底是女魃請來的客人,又都是大有背景的人。
真的被自己殺死在珍瓏府邸,女魃都肯定保不住自己。
“想看就睜開狗眼,好好看清楚。敢跨過這條線,就格殺勿論!”許悠然隨意的一揮手。
“嘭!”金屬質感的小路極其堅固,卻還是被他隨手釋放的劍氣,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我們走。”許悠然沉聲說道,“讓這些鄉巴佬站在這裡慢慢看。”
帶著幻滅旅團眾人,穿過對麵幾人,揚長而去,看也不看日馬。
至於日馬幾人會不會越過那條線,諒他也不敢。
路過日馬身邊的時候,手臂擺動,有意無意的撞了一下日馬的大腿。
許悠然什麼實力?
哪裡是日馬這種樣子貨能比的?
雖然他還有重傷在身,可偷偷給日馬留點記號卻不影響。
不但順手做了個追蹤標記,還趁機懟了日馬一下。
“嘶……”日馬大腿根上,好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撕心裂肺的劇痛。
可麵對凶威赫赫、殺意盎然的許悠然,他也不敢繼續嗶嗶,隻是狠狠盯著許悠然的背影逐漸遠去。
在他心裡已經發了一萬次毒誓,一定要弄死這個狗奴才。
哪怕現在弄不死他,回去觀瀾湖,也要讓兄長月烏,想辦法弄死這個奴隸。
左右看了看這幾個皇子、公主,心中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想著自己身在珍瓏府邸,安全應該沒問題,就沒有帶六次覺醒者在身邊。
沒想到這幾個人這麼廢物,看著他被奴隸欺負,都不敢出頭。
整個前院的宴會大廳,分成了內外兩部分。
因為來的人太多,很多客人的隨從都坐在院子裡用餐、喝酒。
還有一部分身份地位比較高的使節、官員,坐在宴會廳外圈。
真正進入宴會大廳的,都是各大帝國、聖地、王國的皇二代、皇三代。
幻滅旅團幾人穿著珍瓏府邸的侍衛服飾,讓跟他們一起來的人都有些詫異。
可大家基本都是雇傭來充場麵的,彼此了解並不多,卻也沒人說些什麼。
無邪、雷禪、西索等人,再次混入了人群,許悠然大模大樣的去了宴會大廳。
當他出現在大門前的時候,精衛一眼看到了他,捅了捅女魃,“珍瓏妹子,你那個奴隸來了。”
“嗯?”女魃皺著眉看過去,果然看到了老老實實的許悠然。
他正乖乖站在大門前,似乎等待著她的召喚。
“狗奴才,你還知道出現!”女魃招了招手,示意他進來。
“得嘞。”許悠然低眉順眼,好像乖寶寶一樣,走到了女魃身邊。
“死哪裡去了?”女魃不悅的冷哼一聲,“電話為什麼打不通,消息也不回?”
“我剛剛在修煉,你也知道冥泉冰河……嘿、嘿、嘿……”許悠然有點編不下去了。
冥泉冰河雖然有阻斷精神力、神識探查的效果,卻阻斷不了神國係統。
他原以為女魃要招待客人,根本沒心思搭理他。
哪裡想到,他雖不在江湖,江湖上卻流傳著他的謠言。
“修煉個鬼,你當我是傻子?”女魃實力極強,很容易就能感受到,許悠然身上的血腥氣和彭拜的殺意。
“嘿、嘿、嘿……”許悠然賊尷尬,還在絞儘腦汁編故事的時候。
精衛也發現了他的狀態不太對,“怎麼了?跟人打架了?被人打了?”
許悠然心中大怒,你才被人打了呢,你全家都被人打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非得顯出你有本事?
關鍵時刻,解圍的來了,碎碎有些好奇的說道:“這位就是那個天賦異稟的小奴才?”
許悠然對女魃好,不隻是因為他現在偽裝的身份,女魃對他也很不錯,這才是主要原因。
他是那種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人。
當年教團的莉安娜、拉爾夫、艾斯,對他都很好,所以他舍命保護他們。
大秦從軍方到官府,還有那些大秦百姓對他都很好,所以他為大秦拚死力戰。
現在說話的姑娘,看那一身騷氣就不是什麼好餅,張嘴閉嘴就是小奴才。
許悠然肯定不會慣著她,扭過頭去冷冷說道:“我是奴才,可你知道我哪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