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這裡竊竊私語,有人卻忍不住了。
“哎呦,女魃公主,你家裡的奴隸,好大的脾氣。”碎碎立刻跳出來冷嘲熱諷,“看來女魃公主不怎麼會管教下人啊。”
許悠然冷冷看了一眼,“碎碎公主剛才說我小,現在發現我大了?有種換個地方,我們比較一下大小?”
“哄……”
大廳中眾人,再次炸鍋了。
許悠然語帶雙關的話,挑逗和刺激太明顯了。
不用說碎碎是公主,哪怕是個平常人家的女孩,臉上也掛不住。
碎碎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你……”
“小雜種,下來受死!”坐在碎碎一旁的唐交,早就按捺不住了,直接躍入大廳中間。
許悠然瞥了一眼唐交,又挑眉看了看戚少商,環視了一圈。
方振眉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幸災樂禍。
關七緊緊皺著眉頭,十分不屑的看著碎碎、念念、唐交等人。
日馬帶著一群跟班,正大聲起哄,他不敢單獨麵對許悠然,可這裡這麼多人,許悠然又不能吃了他。
文雨和紅淚都麵帶憂色,顯然不太希望鬨的這麼不愉快。
夢枕卻是自顧自飲酒,神色淡然,卻有意無意的在觀察女魃。
都說強將手下無弱兵,女魃如此維護這個奴隸,如果這個奴隸是個草包,他還要重新審視一下這位女魃公主了。
如果隻是因為長得帥,就要極力維護這個奴隸,那麼女魃公主其實也就那樣。
溫暖、雷純雖然性格都很寬厚,可他們來自險惡無比的響雷大世界。
對這種血腥廝殺,早已司空見慣。
動輒拔刀相見,拳頭上分個高下,也沒什麼新鮮。
“鬼滅,人家都踩到我們臉上了,你還等什麼?莫非是怕了?”女魃冷冷的說道,“來的都是客人,彆打死了人。”
“珍瓏妹子,鬼滅他……”精衛因為距離近,也看得出許悠然受了很重的傷,有些擔心。
許悠然雖然救過他,可他是水係覺醒者,隻能說明他更適合在大裂穀修煉,不能說明他戰鬥力有多強。
“放心,他就是一隻小強,打不死,錘不爛。唐交,你可不要給我麵子,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女魃惱怒碎碎、念念一直陰陽怪氣的,既然不要臉,就撕了你的臉。
“是!”許悠然起身,雙手抱拳施禮。
真到了要戰鬥的時候,許悠然一向話不多。
能動手就彆吵吵,那樣太不紳士。
唐交是五次覺醒者中的頂級強者,潛力還是很大的,要不然也沒資格接近碎碎、念念。
對許悠然這種晉級沒多久的五次覺醒者,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為碎碎出頭,他想的隻是怎麼才能打的漂亮。
至於女魃公主的顏麵,根本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
身家、地位、長相、實力,女魃比碎碎都高了好幾個檔次。
唐交根本就沒奢望過能吃到鳳凰肉,碎碎那種黑天鵝級彆的,他勉強還能掙紮一下。
大家根本就不可能湊到一起,他也很有些自知之明。
“狗奴才!我要打爛你的嘴,不說人話,一直放屁,就是缺少管教!”唐交指著許悠然的鼻子,破口大罵。
“對!乾死這個狗奴才。”
“這麼囂張,就應該打死!”
“唐交兄,我看好你。”
“……”
周圍很多人跟著起哄,反正又不是他們下場。
酒宴之中,比武助興,原本就是很正常的娛樂活動。
既然是論道會,總要論一下誰的道高,誰的道低。
達官顯貴們,有些時候不方便動手,也會指使手下奴隸下場戰鬥。
自然是誰的奴隸強,主人自然也麵上有光。
這種戰鬥經常會非常血腥,正好可以滿足一下達官顯貴們追求刺激的目的,很有種古羅馬角鬥士的感覺。
許悠然有些無語的張望了一下,女魃這宴會廳也全是鑽石級材料建造。
大廳中麵積也很大,兩個人戰鬥,隻要不是刻意釋放大招,應該也不會影響到其他人。
許悠然也不會給對方機會釋放大招,他看向唐交,微微一笑,“可以開始了嗎?”
“隨時可以,狗奴才,受死吧!”唐交一抖手,一柄戰刀出現,惡狠狠的劈向許悠然。
“嗖!”唐交眼前一花,許悠然已經不見了蹤影。
五段漫步星空身法展開,許悠然宛如憑空消失了一般。
對於已經開始研究星空力場的許悠然來說,這種咫尺之間的距離,簡直就不是距離。
“嘭!”許悠然一掌拍在唐交胸口。
戰技,滅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