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是這樣。”
有人驚訝的捂嘴,“媽呀,到底是誰摘了大總栽這顆超極鑽石王老五。”
“還有這顆比超級寒冰還要冷酷的男人,什麼女人消受得了。”
“就是就是,偷偷看一眼,被他掃過,感覺渾身如冰澆。”漂亮的白領邊說邊抱雙臂,一副被凍得不輕的樣子。
緊張忙碌的工作,能讓人忘記很多事情,可是下班後,站在擁擠的公交車上,沈溪的大腦沒有向往常一樣放空。
她腦海裡不停的轉著前天晚上的境況,她與裴澤南還差一點點就成男女關係了。
一點點啊!
緊張、不安,還有各種說不清道不名的情緒。
這種心理是不是不正常?沈溪問自己。
被人擠著下了公交車,沈溪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對自己說那就這樣吧,世上不為愛、不為結婚的男男女女何其多,多一個自己又如何呢?
寒風吹過臉頰,凍得她不自覺的裹緊了大衣。
倏然之間,北風吹過的地方有人挨近,轉眼間,長胳膊攬住她單薄的肩,沈溪嚇了一跳,立及轉頭,迎上一雙笑意微綻的清雋臉龐。
“裴澤南?”從昨天下午一直避到現在,乍見之下,她驚訝的心毫無來由的跳了一下。
窄邊無邊眼鏡後,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眸光清湛見她意外的頓住腳,長臂微力帶著她向前走。
沈溪頓住的腳用力不前。
裴澤南側頭看她,“姐姐不回家?”如雕刻般的下顎線優美流暢,看起來莫名性感。
看得沈溪呼吸一窒,心跳再次漏拍。
要死了,要死了,她轉過頭,麵上假裝淡定,心裡亂如小鼓。
裴澤南嘴角微揚,帶她回家,遠看背影,兩人像熱戀的小情侶。
鄭弘傑呆在裴澤南身邊好幾年了,何曾見過他這樣,看得牙絲直發麻,悄悄的跟上為總栽準備的房子。
沈溪總覺得不自在,途中幾次想掙脫男人清瘦修長的胳膊,卻幾番未果,一直到進屋換鞋男人才鬆了胳膊。
肩膀倏然離開,室內空調未開,冷嗖卷襲而來,男人暖暖的溫意隨之消失,那溫暖讓人貪戀。
裴澤南沒聽到身後動靜,雙手抄在兜裡,轉頭好笑問,“姐姐不餓?”
呃……盯著人家背影看,被逮個正著,沈溪的臉不覺的紅了,慌亂的竄進廚房,趕緊淘米洗菜做飯,一點也沒有意識到一個下午,漂亮男人呆在家裡怎麼不開空調,不冷嗎?
裴澤南不慌不徐的調好空度溫度,又用手提電腦處理了幾份公務,半小時後,他才去廚房做菜。
一個洗,一個做,已經默契非常。
當濃湯在鍋中翻滾時,沈溪已經把飯和菜都擺好了。
菜和以前一樣可口美味,甚至比以前更好吃,沈溪卻沒吃出什麼味來,她大腦一直在想晚上睡覺怎麼辦?
裴澤南知道沈溪吃飯神遊連菜都不知道夾了,伸手給她夾一塊,“在想什麼呢?連飯都不好好吃。”
明知故問,沈溪瞪他眼掩飾性低下頭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