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嗯字尾調微微上揚,合著他低啞性感的嗓,就跟小勾子似的,攪得沈溪的感官世界天翻地覆。
他的唇一路從耳畔到她臉頰,又叼住了她的唇,不知不覺中,下意識抗拒的身體在他如火的唇吻中鬆懈下來,顫栗動情處,細細碎碎的聲音,起起落落回蕩在小小的房間內。
一直到中午,肚子餓得呱呱叫才起床。
裴澤南做飯,沈溪收拾屋子,把衣服分門彆類清洗,等她把衣服都晾上陽台衣架時,香濃的午飯也好了。
裴澤南貼到她身後,雙手擁她細腰,下額抵在她頸窩,看她晾襪子,一大一小,長長短短,挺有意思,嘴角上揚,“好了沒有?”
“沒眼看麼?”沈溪哼一聲。
被忿,裴澤南也不生氣,好像是個樂趣,下巴在她頸窩噌噌,“吃好飯乾什麼?”
聽到這裡,沈溪頓了下,“逛街。”
“哦。”裴澤南,“有很多小吃食的那種街?”
“想得美。”沈溪晾好衣服,掙脫他懷抱。
“那做怎麼?”除了超市買食材生活用品,裴澤南很少看到沈溪有彆的消費,她很節儉。
“到時,你自然就知道了。”
還賣關子,裴澤南雙手抄兜,閒散的跟在她身後,悠哉悠哉與她一起吃午飯。
午後,沈溪在衛生間鏡子前簡單的收拾打扮,裴澤南收拾廚房桌子,不約而同,兩人一起忙完了。
沈溪背著雙肩包出了小區,走在繁華熱鬨的人行道上,天氣不錯,陽光普照,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裴澤南雙手抄在白色衛衣袋裡,兜帽蓋在頭上,慵懶閒適的跟在她身後,遠遠望去,像個帥氣的小狼狗亦步亦趨的跟在主人身後。
沈溪邊走邊朝人行道邊上的商鋪看過去,賣男裝的並不多,她打算到商業步行街去淘淘好的羽絨服,想到這裡,她抬頭側臉,“冷不冷?”
陽光雖好,氣溫還是挺低的。
有些冷,不過還能承受,裴澤南轉頭與她目光對上,微笑,“有點冷。”
人行道上,不管男女老少,不是穿羽絨服就是穿厚毛呢外套,他隻穿了一套秋裝衛衣,沈溪低頭,伸手拉過他抄在兜裡的手,摸摸,“手還挺暖和。”
裴澤南的手觸到涼意,反過握住她的手,好笑道,“都穿成球了,手怎麼還這麼涼?”說完,雙手握住她的手用力搓,給她取暖。
“你才球呢?”沈溪氣的縮手。
沒縮成,被裴澤南帶抄到兜裡。
“彆這樣,路都沒辦法走了。”沈溪頓了下說道。
裴澤南鬆了她一隻手,另一隻還是被他抄在兜裡取暖。
兩人漫步街頭。
身後,有人偷拍照片,被暗形保鏢抓到譚管家麵前,老眼拉耷,“想死就讓他們死好了。”
“是,譚管家。”
“你們敢,這是法製社會,你敢枉顧人命?”
“沒人要你的命,就是想看看你到赤道和北極能不能活下去。”
“老天啊,還有沒有王法?”
“偷拍時,怎麼不說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