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們見麵第一天起,他就從沒有虧待過我,為我做飯、花時間陪我,我不高興時哄我開心,這些可都是用金錢買不到的心意,我覺得很幸福,所以現在任何誰來勸我,我都聽不進去。”
“我懂了。”黎杜華眯眼,“你要等到小裴放手的那一天。”
“可以這樣說吧。”
黎杜華嗤笑:“你還就是一個普通女人,不到被男人甩,不會死心。”
“對,我就是普通女人。”沈溪笑道,“不到黃河心不死的那種。”
黎杜華深深看了她一眼,再也不說什麼。
愛你的男人,一定想睡你。
想睡你的人,不一定愛你。
許青被閨蜜的文藝句搞得都想吐,“艾琳,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酸。”
“喂喂,我可是專寫網絡小甜文的大大,這可是甜文標配金典語錄。”
許青撇她一眼,懶得理她。
艾琳桌下的腳踢了她一下,“你跟金主怎麼樣了?”
“我沒心情說他。”許青心情低落,
“昨天你還打電話跟我說,你奶奶情況好轉了,難道……”
“畢竟年紀大了。”許青最近很焦慮。
艾琳沒再調貺她,低頭喝奶茶。
許青的手機震動,她劃開看了下,迅速又按了鎖屏鍵。
“什麼消息?”艾琳好奇:“最近兼了幾分職?”
“兩份。”
“有金主,你就不能少打一份啊。”艾琳心疼。
許青已經習慣打幾份工了,要不是騰出時間多陪陪奶奶,她怎麼會隻打兩份,喝完最後一口果汁,她起身,“我去醫院了。”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打車很方便。”
“哦。”艾琳伸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打我電話。”
“知道了。”遠遠的,許青回道。
艾琳看著的她的背影自言自語道,“想睡你的男人,來得快,走得也快。愛你的男人,來了,他就不想走了。你的金主倒底是第一款呢,還是第二款?說是第一款吧,都睡了三年,還不膩嗎?要是第二款,可你們之間除了上床與錢,好像又沒彆的互動,這個男人倒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好像不能做我的言情男主角啊!”
許青被人堵在公交站台,“上車。”
前天晚上,奶奶突發狀況,許青放了他的鴿子,他來秋後算賬了,拿人家錢不乾活,挨他訓天經地義。
她坐進了車。
車子剛啟動,她就被他按在懷裡粗魯的啃上了。
真是看著溫潤斯文,實際如狼似狗,以為姐不會親嘛?她可是混跡夜場與酒吧的打工女,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了。
許青反客為主,她的吻可比他有技術含量多了,熱情纏綿,還讓人舒服,不像他跟狗啃似的。
吻畢,許青甩甩短發,“不會親,說一聲啊,我教你,不收費。”
衛瑾儉一邊慢悠悠的戴上銀絲眼鏡,一邊三分譏笑七分散漫,“吻過多少男人?”
“也不多,十幾個吧。”
許青的後腦勺頭發驀得一緊,衛瑾儉的五指緊扣她頭皮,把她按在他臉下方,他雙眼陰蟄的盯著她,“再說一遍……”
這男人是不是瘋了,扣的她頭皮疼,“你乾什麼,弄疼我了。”
“把親過的人名告訴我。”
“告訴你?”許青冷笑,“你想拿他們怎麼樣?”
“不怎麼樣?”衛瑾儉聲音清冷,“廢了他們的嘴。”
“你……”許青無語了,“衛醫生居然還乾犯法的事?”
“相不相信,你說出人名試試不就知道了。”
這瘋男人不會來真的吧,伸手拍他手,“鬆手,真的疼。”
“說名字。”
“沒有,騙你的,總行了吧。”
衛瑾儉盯她眼,辨她話真偽。
真是瘋子,許青吼道,“我也是有職業道德的人,跟你簽了合約,怎麼會找彆人,我傻了,違約要付很多錢的,我那有。”
終於鬆了手,許青用力揉頭,真她媽的疼,真是個斯文敗類的瘋子。
“前天晚上怎麼沒來?”
“我奶奶病了。”許青無精打彩的回道。
衛瑾儉雙眼一直盯著她。
“是不是說謊,你一查便知。”真是的,盯得她發毛,吃錯藥啦。
衛瑾儉終於收回目光,淡定的整理衣服,不一會兒,身上襯衣連一絲褶皺都沒有,精致、斯文,矜貴的像從二次元漫話中走出來的貴公子。
自從奶奶生病,許青已經很久沒有看漫畫了,她的漫畫其實也畫得不錯,閨蜜艾琳的小網文封麵、插圖都是她搞定的。
奶奶……你一定要好起來啊,等你病好了,我畫漫畫給你看。
車子不知什麼時候停了,許青回過神,發現到了衛瑾儉住的地方,誒,大白天的,這男人又要和她做那事了。
不上班嗎?不就是前天晚上沒來陪他嘛,至於非要補上嘛,許青慢騰騰的下了車,頭頂不知何時伸來一隻手,擋住了車頂。
她抬眼,居然是衛瑾儉,什麼時候她有這待遇了,許青還真是被驚到了,這男人什麼時候這麼細心了。
許青不安的手指摳著背包帶子,睫毛輕顫,乖乖巧巧的站在那裡,“衛醫生……”
“走吧!”伸手攬住她的細腰。
這樣的親昵動作,許青很不適,她悄悄拉開他和她之間的距離。
“表哥——”清甜的聲音突然衝入耳膜,她倏然尋聲望過去。 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