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一鬼一件不同款衣服!”鬼媒婆開口道。
這年頭鬼都知道敲詐了,好吧!張堡堡點頭:“我爹摔斷腿了,我手頭活兒多,等手頭活兒忙完了就給你們準備!”
張堡堡說完就後悔了,從墓碑中蹭蹭的出來幾百隻鬼。
“姑娘的相公受傷了,需要山豆,蒲公英,野綠豆,年份久的人參。大家都是街坊鄰居,一鬼一件衣衫,如何?”鬼媒婆說說道。
一鬼一件衣衫?
陰風陣陣,鬼影消失,隻留下鬼媒婆和張堡堡還有那個重傷昏迷的人。
“我都不認識他,可不能瞎說,萬一他家中有妻子你這樣說我會倒黴的。”張堡堡說道。
“切,他家中要是有妻子,婆子都不做鬼了,看他麵相,還有哪裡......!”鬼媒婆揮揮手。
“你.....!”張堡堡沒想到鬼媒婆這麼壞。嚇得小手趕緊的將人衣服穿好。
昏迷的人睫毛微微顫動,終究是沒有睜開眼睛。幸虧夜黑,張堡堡沒有看見,不然及其的尷尬。
汪媒婆看到顫動的眼睫毛甩甩手帕說道:“閨女啊,你乾嘛將人家衣服都脫了啊?你看了人家那個是要負責的,以後你就嫁給他了!”
“胡說,萬一他有未婚妻什麼的,你這樣會害了我的!”張堡堡有些不好意思,忘記這晚上誰會來墳地?
很快,一堆藥材飄到張堡堡的麵前,張堡堡挑出一根年份最長的人參嚼碎了用嘴給昏迷的人喂下。
黑夜中,她沒有看見地上的人耳朵根都紅了。
在嚼碎一些藥材將汁水用嘴喂下,渣渣附在傷口上用布條包紮好。
“啊呀,閨女啊,你一定要嫁給他,你和她都嘴對嘴的親上了!”汪媒婆又道。
張堡堡聽到汪媒婆的話,乾脆不說話,她要是說話擔心汪媒婆不知道在說出什麼來。看著地上一堆藥材想了想脫下裙子內膽,將藥材兜起來藥材連同人一起背在背上。
“勞煩汪媒婆幫我們掌個燈!”
“好嘞,掌燈可要多給一個兜兜啊!”汪媒婆說道。
“知道!”一個鬼要什麼兜兜,打扮的花枝招展給鬼看啊,張堡堡有些無奈。
晚上,昏迷的人開始發燒。
張堡堡一邊用酒給他降溫,一邊熬藥給他喂下,忙了一宿沒睡。
天亮的時候,張堡堡在才裁衣服的台子上眯了一會兒。
夢中,她看到一群幾百人找她做衣服,她就忙著量尺寸,就這樣一個人一個款式,還是免費的,剛量完尺寸準備喝口水,就感覺自己掉入萬丈懸崖。
張堡堡嚇得睜開眼睛,原來從裁衣服的板上掉了下來。
摸摸摔痛的屁股,站起來,日頭已經老高,紅彤彤的從外麵照進店內。
張拐子用高凳子撐著身體從內屋出來。
“堡堡,你從哪裡弄來的男人?他......?”你原本名聲就不好,現在還弄個男人回來家裡,你還想不想嫁人了?
後麵的話張拐子沒有說出口。
“昨天隔壁街的汪媒婆來做衣服,他墳前昏倒,汪媒婆讓女兒撿回來做相公。汪媒婆還說用他和咱們換十套衣服。爹,您看劃算不劃算?”張堡堡說道。
汪媒婆都死了好些年,活著靠保媒為生,難道死了還繼續給人保媒?地府也會有鬼娶鬼?
配****到是聽說過。
想到配****,張拐子趕緊的往女兒房間內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