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給新娘子準備的?”汪媒婆聞著燒雞的香味,有些饞。
“這些是孝敬您的,您笑納!”張堡堡伸手拿過酒杯給汪媒婆斟上:“這酒香,梨花釀,多喝點不上頭,不上火。”
“哈哈,好!好!”汪媒婆張嘴對著桌子上麵的食物和酒深吸一口氣。食物香味儘失,酒香消失,變成一杯白水一樣。
鬼**氣。
王媒婆將壺酒喝完,搖搖晃晃的飄出新房。看到外麵樹上,牆上都隱藏著人,於是打著酒嗝飄到樹上:“你在這裡做什麼?呃!”
言畢,打了一個漂亮的酒嗝。
張子琪好不容易爬到樹上躲起來,感受到肩膀被人拍了拍,聽到有人問自己在做什麼。以為被杜清文的人發現,偏不耐煩的回到:“滾!狗奴才,你管本......?”目光落在汪媒婆騰空的雙腳下,還有那種陰森森的臉。
“啊!有鬼啊!”張子琪從樹上頭朝下腳朝上掉下。
汪媒婆揮揮手,張子琪屁股摔在地上,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屁股疼得她站不起來。
“嗚嗚!清文哥哥快來救子琪,有鬼啊!”張子琪嚇尿了。
汪媒婆搖搖頭轉身離開。
張堡堡聽到院子裡麵的聲音走了出來,走到張子琪身邊:“起來吧,回去換套衣服,這麼大姑娘,居然尿褲子!”
“你......你!哼!”張子琪看到張堡堡就生氣,感覺到周圍陰森森的,雖然討厭張堡堡還是站起來,跟隨張堡堡進了屋子。
張堡堡打開櫃子,指著裡麵的衣服說道:“你自己看吧,喜歡什麼就穿什麼樣的。”
櫃子滿滿的都是衣服,每一款都是京城貴族名媛的定製款,絕無同款的那種定製。
“這是清文哥哥給你準備的?”此刻張子琪忘記生氣,心中滿滿的嫉妒。
“怎麼,我相公給我準備衣服你有意見?有意見的話自己也找一個相公,讓他給你準備衣服,要不要?要自己選一件,不要門在那裡。”
張堡堡沒有慣人的習慣。
“你......要!”張子奇選了一套淡紫色的一群進入屏風後麵換上,然後謝謝都沒有說就轉身急匆匆離開。
這裡她是不敢再來了。
張堡堡一個人很無聊的躺在床上,然後睡著了。
她被一股熱氣噴醒,睜開眼看到眼前杜清文放大的臉。
“酒席散了?”張堡堡推開杜清文站起來。
“沒有,我要走了,邊關告急,等為夫戰勝歸來洞再房花燭。你在家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和嶽父。”杜清文在張堡堡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將人摟在懷裡,很用力。
張堡堡身體僵直,麵色赤紅,心中卻是鬆口氣,幸好不用洞房花燭。
“家裡的管家可以信任,有什麼事情交給他去辦。下人都是死契,房契,田契,地契,鋪子還有銀票都在床頭的枕頭下麵,那些你收好,可都是相公的私房錢。不過,這些以後都是你的!不要出來送我。”杜清文在張堡堡耳邊小聲說道。
張堡堡僵硬的點頭。
杜清文走了,帶著依依不舍。
張堡堡鬆口氣。等人走後拿出隱藏身份的皇帝給的紅封,裡麵是一塊晶體透的平安扣,上麵寫著千雅。
千雅是誰?
那個皇帝為什麼將千雅的平安扣給我?
張堡堡很是好奇。
不管了,反正是皇帝送的,自己收起來就是。
想起張清文說的私房錢,她好奇的拿過枕頭,從地下的口袋中掏出一遝子的銀票,一千兩麵額,五百兩麵額,一百兩麵額,七七八八加起來差不多有二十多萬兩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