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堡堡已經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太醫院院首,目前張氏國最厲害的大夫。
當即站起來深深一禮:“張堡堡拜見院首大人,今日一番討論,堡堡勝讀十年書,以後院首大人就叫我堡堡好了!”
公主在給他行禮,他也不敢在公主麵前托大啊,當即笑嗬嗬的說道:“夫人若是喜歡醫術,老夫家中尚且有一些醫書,明日送來給夫人。”
“那感情好,這樣吧,我已經有師傅了,不如,你我拜個異性兄弟,這樣以後相互討教醫術也方便。我師父的水平也是很高的,院首大人的水平也是很高,但是二位擅長的不一樣,我有抄師父的手劄,一會兒就給兄長帶回去瞧瞧。”張堡堡豪邁一揮手。
院首嚇得從椅子上差點跌下來,他怎麼敢和公主拜兄弟。
“夫人,這樣戰神將軍會不會有意見?”院首小聲的問道。
“他不在家,我家我做主,沒事,來,方媽,擺香案!”張堡堡對方媽說道。
“是!”方媽一個頭兩個大。
張拐子從外麵溜達回來聽到方媽說女兒要和太醫院院首拜兄弟。他看到太醫院首花白的頭發,當即讓胡管家推著自己進了屋內:“堡堡胡鬨,人家做你爹都可以了,和你怎麼拜兄弟?先生,這樣吧,我是張堡堡的爹,我們結個異性兄弟。”
太醫院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難怪公主這跳脫的性子,感情和養父有關係。拜吧,不拜是看不起人啊。在說了,和公主養父拜個兄弟也是不虧的。不管怎麼說,公主是個孝敬的,知道身世也沒有拋棄養父。
“那感情好啊,我姓元,字銘瑄,今年五十八!”太醫院首元銘瑄說道。
“我姓張,都叫張拐子,今年五十有五,元大哥在上,受小弟張拐子一拜!”張拐子無法站立,隻得身體前傾。
“張弟快快起來!”元銘瑄伸出雙手扶起張拐子。
方媽擺好香案,兩人跪在地上:“蒼天在上,大地為證,我元銘瑄,我張拐子,(今日與元銘瑄,張拐子結為異姓兄弟,從此禍福相依,不離不棄。)”
兩人一同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同喝一碗酒。
“爹,本來吧,我喊他哥哥就好,現在我得喊伯伯了。你好壞!哼!”張堡堡端起一碗茶水雙手奉上:“伯伯喝茶!”
“哈哈,好,好侄女!今日沒有帶禮物,回頭伯伯送上見麵禮。”元銘瑄雙手接過茶水。
皇帝要是知道就給貴妃看個診,然後成了公主的伯父,公主還給敬茶,不知道皇帝會不會吃醋?
三人重新坐下,就看見那名宮女累的氣喘籲籲跑回來,她的手上拎著三包藥。
“秋景,帶那位姑娘去廚房煎藥,閒雜人等不允許靠近,要是貴妃娘娘的藥出了問題,隻要靠近的都死罪,不管你有沒有做什麼,靠近就是罪!”張堡堡吩咐道。
“是!奴婢省的!”秋景應聲後對那名買藥的宮女說道:“姑娘,走吧,奴婢帶你去廚房!”
那名宮女一個人在廚房花半個時辰煎好端來。
“嗯,彆燙著貴妃娘娘,吹冷了再喂!”張堡堡說完嘴中傳出清脆的響聲,一粒瓜子兒被磕開,“噗!”瓜子殼兒準確的落入張堡堡眼前的一個竹碗內。
又足足等了一刻鐘,張堡堡才說道:“這藥大概冷了!喂貴妃用下吧!”
敲好敖貴妃悠悠醒來,她正要開口說話,不想一口藥灌下來。張堡堡見到皇貴妃睜開的眼睛,纖細的手指彈出一顆瓜子,打中皇貴妃的啞穴。
“這藥果然好,一口下去貴妃娘娘就醒了,伯伯的藥就是好,方媽,你看哪位姑娘煎藥燙手了,你去喂吧!”張堡堡無視敖貴妃的眼神,吩咐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