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鼻血了!”張堡堡遞給杜清文手帕。
“嗯,因為夫人太美了,可甜可鹽,這不為夫心猿意馬中。夫人,幫為夫擦擦!”杜清文進掛著鼻血的臉王張堡堡麵前一送。
“不要臉!”張堡堡被逗樂,伸手幫杜清文拭去鼻子流下血。
方媽擺好飯菜。
張堡堡坐下來,兩人坐下來吃飯。
張堡堡悶頭吃飯不在說話,但是她能能感受到一雙眼睛盯著她在看。
“東家在麼?”
門外有人再問:“可以進來麼?”
張堡堡的筷子一抖,這麼早就迫不及待的來了?
這是店鋪,是個人,直接就能進來。不是人,那麼白天是進不了屋子的,除非,主人同意並且邀請。
“看壽衣的話,歡迎請進!”張堡堡放下筷子說道。
“感謝!”門口走進來一位五十來歲的大媽。她衣冠整齊,發髻收拾的一絲不苟。麵容慈祥,眼神無光。
她進來之後就開始翻看貨架,最後說道:“鞋子有麼?想要虎頭鞋。”
“有的,這邊!”張堡堡指著另外一款貨架,上麵各種鞋子靴子,紙的,布的,綢緞的都有。
大媽看了許久,伸手輕輕的觸摸著一套用綢緞做的鳳冠霞帔。
“這個很貴吧?”輕柔的聲音像是自問又像是詢問張堡堡。
“我們這裡有很多的交易方法。不一定是銀子,可以以物易物,就是你覺得這個應該值多少,你拿多少來換,憑良心就好。我這裡還有一個活兒,如果您能參與,那麼這裡所有的,隻要您看中的,都可以選一套,不需要銀子,也不用以物易物。”
“果真?”一雙沒有神采的眼轉向張堡堡。
“果真,晚上子時您請過來!”張堡堡說道。
“好!那不打擾東家吃飯!”大媽深深的看了張堡堡一眼和杜清文,突然抓住張堡堡的手。
張堡堡還沒有反應過來,手指被硬物戳破,一滴血滴在大媽的眉心。
“你?”
張堡堡看向那位大媽,一言不發。
“都說投胎是個技術活兒,我上輩子沒有掌握這門技術活兒,現在學會了投胎技術活兒,下輩子,想來不會過得太差,東家夫婦將來多子多孫多福氣。”
大媽說著頭也不會的走了。
張堡堡一頭霧水。
投胎是個技術活兒?第一次聽說。
吃過飯之後,方媽將東西收拾回府。
店鋪內剩下張堡堡和杜清文兩個人。
香油燈光很暗。
張堡堡膚色雪白透明狀態,朦朧的光芒下,她整個人都透著聖潔的光芒,像是天上的仙。
杜清文不由得看呆了,鼻孔再次流出兩條紅線。
“哎!”
張堡堡歎口氣,背後總是兩道灼熱的光芒,感覺像是要將她拆了吞入腹般,讓她無法專心乾活。
放下手中的剪刀,走到杜清文麵前坐下:“我嫁給你,那是因為我爹為了讓我嫁。給我相親相了幾百次,然後還去普光寺求菩薩保佑我嫁出去,為此他摔斷了腿。他本來就隻有一條好腿,現在一條都沒有了。我不想違背他的意思,撿你回來,也是想著你不知道家是哪裡的,你家裡有妻妾也是好的,這樣,我們成親,我不會和你圓房,你回你自己的家,我等我爹百年之後,就會離開這裡,遊走天下。現在多出一個親生的父親,我想遊走恐怕也是難了,我這人不接受三妻四妾,我隻接受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雙人。你若做到,我試著與你相處。做不到,你不要碰我,否者,我會用喪偶來解決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