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大臣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拐子,算是明白為什麼公主這麼大脾氣,這是給養爹慣的。
皇帝原本覺得麵子掛不住,目光落到這張拐子那張笑得如同菊花的老臉,頓時也樂了,憋不住的笑起來:“我就是想著糧食不夠的事情,心中走神,那裡敢給你臉色看?張老哥將你慣得,沒形!今個兒吃完火鍋,給我將這個事情的章程定出來。”
“這不關我的事!”張堡堡說道。
“堡堡,皇上讓你做事你咋推呢?”張拐子不知道什麼事情,就覺得父親讓女兒做點什麼,合情理。
“爹,他讓我參合國事!我不想參合,他有那麼多的兒子不用,讓我來。不乾!”張堡堡嘟著嘴,反正她不相乾。
“皇上啊,這堡堡是女孩子,國事的確不方便摻和。”張拐子也覺得不妥。
“皇家的女兒兒子一樣的,都要承擔的。這事兒我說了算!”皇帝一言拍板。
之後就是吃飯,聊到張拐子的婚事,知道用了祁明遠的房子,皇帝覺得也不錯,兩家隔壁,有個事情好照應。
飯畢,張堡堡在皇帝的堅持下,和大臣根據杜清文說的情況,弄出一套完整的方案。
皇帝和眾大臣滿意的離開。
張堡堡疲憊的伸個懶腰抱怨道:“累死個人,什麼破事兒!好困!”然後絲毫不優雅的打個哈欠。
模樣隨意率性,沒有絲毫的做作。
“餓不餓?在弄點宵夜吃?”杜清文知道張堡堡晚上沒有吃什麼東西,也知道她不耐煩皇帝弄來的國事。如果不是張拐子開口,他敢肯定,張堡堡不會幫助皇帝出主意,然後還會如此詳細的弄出手冊。
“不......!”吃。張堡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閉上嘴巴,她盯著門口處,然後走了出去。
“姐姐,有人伏擊父皇!”張望說道。
“清文,走,有人刺殺皇帝,你趕緊的帶人去保護那些大臣,今個兒晚上的東西莫要落入旁人之手。胡管家,保護好我爹,大家都起來戒備!各路朋友,看好我的府邸,對於進來的陌生人讓他們鬼打牆,回頭給你們燒上路錢。”張堡堡說完將手伸給張望。
張望伸出手握著張堡堡的手,帶著張堡堡飄然而去。
皇帝手裡巨劍,與黑衣人對戰在一處,來福用身體靠在皇帝的後背。
他不太懂功夫,但是他用命在保護皇帝後背。
張堡堡一襲白衣,用白色紗巾蒙麵,在張望的幫助下,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塵一般憑空出現。
她的手中,拿著四尺長的一把鐵尺,對著一個舉劍刺殺皇帝的黑衣人頭頂快速落下。
“蹦!”
腦漿四裂,黑衣人的攻擊失去力道,身體軟趴趴的倒下。
皇帝後退數步,避開四濺的腦漿:“女孩子,殺人優雅點!”
“人家殺你優雅麼?”張堡堡轉身又是一尺過去,其中一人揮劍擋向張堡堡的尺。
“鏗鏘!”
尺與劍在空中相撞。
劍當即斷裂。
尺打斷劍,餘勢落在刺客的身上。
“哢擦!”
黑夜中,清晰的聽見刺客胸前骨裂的聲音。
刺客的身體倒飛出去,倒在地上吐血不止,掙紮抽搐幾下就沒了動靜。
黑衣人忌憚的看向張堡堡,後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