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萬籟俱寂的深夜,這個聲音還真的傳不出那麼遠。
恰好,那距離張堡堡和杜清文都聽到了。
“他家府上還有沒有了?要不回頭給你弄出來?”杜清文說道。
“你是說......偷?”張堡堡問道?
杜清文點點頭,伸手將張堡堡背上的包袱拿過來自己背。
“你和程俊誰的功夫更厲害?”張堡堡問道。
“差不多!”杜清文想了想說道:“我們沒有比較過。”
“不可,偷光,老太太萬一生病姨父還不得叫我去給她看?”張堡堡搖搖頭。
杜清文覺得也是,就衝著程俊,張堡堡義不容辭給那老太太看病,搞不好還貼一些藥材。於是息了心思,跟隨媳婦回家。
兩人回到家,張拐子還沒有睡,他和露兒坐在大廳等著張堡堡。
“爹,夫人?你們今個兒晚上可是洞房花燭,怎麼在這裡等著,怪冷的。夫人肚子裡麵還有我的弟弟妹妹呢,可彆凍壞了,來人送恩王爺和恩王妃回去。”張堡堡對站在一邊的胡管家和方媽看過去。
“知道了!一個女孩子,像什麼樣子,虧得清文慣著你。擱誰家都受不了你!”張拐子搖頭牽著露兒的手離開。
露兒還有些石化中,她成了王妃了,還是那種有田地的王妃。
張堡堡梳洗一番和杜清文就爬入被窩。
杜清文將人摟在懷裡,熱血沸騰。
“夫人!我們也......!”不等張堡堡說話,堵上她的嘴。
寒冬深夜,帷幔春意無邊。
皇宮內,方丈還在敲著木魚,嘴裡絮絮叨叨的念著經文。
皇宮內,無數的牆角,黑色的煙霧在黑暗中升起,然後風一樣的逃離皇宮。
這個皇宮,不管是人還是鬼,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木魚聲驚擾,無法入眠。
直到雞鳴,方丈才停下木魚。
他站起來,虛弱的晃晃又坐下,鼻孔下端再次掛上兩條血龍。
“你見到公主的時候鼻孔流血,朕以為你六根未淨。你敲木魚誦經的模樣,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關鍵是,整個皇宮被你吵得無法入眠。你見到朕也流鼻血,朕有覺得你六根未淨。請問,方丈是不是不管見到男人還是女人,老者還是少年都會衝動流鼻血?”皇帝雙手背在背後,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