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要來張堡堡這裡吃火鍋的,因為死了人,丁首先來不了。其他人自然也不會來。
陳中山沒有在找張堡堡而是命人送來各種女人用的東西,張堡堡這次沒有拒收,全部收下送給了來玉。
“你,這料子多好,給你肚子裡麵的小家夥做幾身衣衫,必定好看。還有這個,你自個兒著幾身,這個,給你相公和來玉做兩身。”張堡堡拿著料子比劃著。
公主說什麼自然是什麼。
來玉一個勁兒的點頭。
“你啊,外什麼粗活兒什麼的彆乾了,讓男人們看,回頭我在雇兩個婆子。你好好的將這些衣服做出來,春天來了,夏天還遠麼?春衫本來就不多,夏天壓根就沒有衣服,這料子薄而滑做夏秋衫正好,你趕出來,全部做了。”張堡堡說道。
“這是人家送給公主的!”來玉想說,我們穿不合適。
“本公主做主送給你,你也給本公主弄兩身。記住以後不要喊公主!”張堡堡從懷裡拿出一萬兩銀票遞給來玉:“你這個拿著,咱們需要什麼你就買什麼,咱們以後和這個家歸你管著。”
“好!”來玉接下銀票。
公主讓她管家,她就管,隻有她有用了,公主才不會嫌棄她一家,來玉和肚子裡麵孩子靠著公主才有出頭之日,以後不用做奴才,不用著窮人。
來玉將一家人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張堡堡的身上,整個眼裡心中都是公主,什麼都以張堡堡為主。
案子很快差了出來,最後死人身上的馬車痕跡是張堡堡的。
丁首先傳訊了張堡堡。
並且將包子鋪子的人全部抓走關了起來。
“杜姑娘,這些人你應該知道怎麼回事吧?”丁首先指著地上白布蓋著的死人。
張堡堡上前掀開白布,嚇得麵色大變。
“啊!死人啦!”
白眼一翻暈了!
命人請大夫。丁首先回到後堂對陳中山說道:“你看是不是她?”
陳中山雙眼微微眯,摒出精光,沉默一笑會兒說道:“大人,不怕您笑話,就是她,我也不想追究,她是一個有才情的女子,留在身邊能著很多事情。可是,她好像並不好上手。既然這個事情來了,關她十天半月,我在花錢撈她。吃點苦頭!”
“哈哈,你啊!一把年紀了,還有這等雅興,好吧,回頭就關他們!”丁首先說道。
張堡堡看著大夥兒都在她身邊,再看看這牢房,笑了。
“這麼感覺你們不害怕?”張堡堡笑道。
劉飛夫婦搖頭,怕什麼。眼前這位可是公主啊,最後倒黴的隻會是知府大人,不會是他們。
“這是第一次坐牢。”張堡堡又道。
劉飛夫婦點頭:“我們也是第一次呢!”
張堡堡轉頭問旁邊牢房的人:“你們都是第一次坐牢嗎?”
牢房的人看著張堡堡半晌說道:“姑娘你傻吧?誰想坐牢?坐牢好光彩?”
“哦,好像不光彩,我爹一定會笑話我。外麵死了幾個人,我路過一次,大晚上黑漆漆的都沒有看到死人,他們說我殺的,將我關了進來。你是,我這樣的一個小姑娘,手無縛雞之力,那裡能殺人。你們呢?難道也是運氣不好被冤枉關了進來?”張堡堡說道。
牢房一片安靜,沒有誰回答張堡堡的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張堡堡感覺到餓了。沒有人送飯來牢房。
“喂,人呢?天都黑了,還不給人吃飯,我這兒還有一個孕婦呢!”張堡堡扯開嗓子大聲喊道。
一遍沒人理睬。
“喂,值守的人呢?為什麼不給吃的?”張堡堡又喊。
一連喊了十幾遍,才來一個值守的不耐煩的說道:“孕婦懷的又不是老子的種,要吃飯,誰的種找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