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不然這燒雞那裡來的?你以為丁首先記得給我們每人一隻燒雞啊。隻要你們是冤案,告訴我,保管我爹能救你們出去。但是,一點發現撒謊,我爹那個暴脾氣,搞不好直接砍了你們。當然,曾經錯過,要是改過自新,說不定我爹心情好,順手放了也不是不可能。”
“姑娘,你確定你不是吹牛?你爹要是那麼厲害,你這麼會被抓來的?”
“對啊!”
“哎!我爹不知道我被抓了啊,你們等著,這裡去我家快馬加鞭來回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就會被放了。”張堡堡啃了一口雞腿說道:“弄熱水和趕緊的碗來,口渴。”
不一會兒,一壺熱水和幾隻漂亮乾淨的碗就出現張堡堡的牢房。
張堡堡,來玉和劉飛喝上熱水。
吃飽喝足三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俺聽見喝水的聲音?誰在喝水?給俺喝點?”
“喝什麼喝?這裡茅房都沒有!”
“就是,然後這裡拉屎拉尿還嫌棄味道不夠大?”
“對對,放心,馬上會有人開門給大夥兒去茅房。”張堡堡說道。
“姑娘,不是我們不信,而是壓根就不會有人來的。”坐了十幾年牢,難道還不知道那些個守牢的尿性?
死人了,抬出去扔了。
活人他們是不會管的。
不過,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種情況有一天會因為一個姑娘改變。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犯人發現他們的門真的被打開,那個請他們吃燒雞的姑娘和她身邊的人居然有床和被褥。
除了這裡味道不好,這壓根就不像坐牢。
陳中山來的時候,張堡堡還在睡覺沒有醒。原本想看看張堡堡落魄,不想看到這樣的一幕。
“小姐!”來玉搖搖張堡堡。
“彆吵,我要睡覺,難得有機會睡個懶覺,誰吵我誰是我仇人!這牢房味道不好聞,我被窩香香的,不要打擾我呼吸。”張堡堡將頭埋的更加的深。
陳中山不想白跑一趟,於是喊道:“杜姑娘!”
張堡堡從被窩彈出腦袋,睡眼朦朧的看向陳中山:“不好意思啊,陳老板,讓你見笑了,這兒味道太難聞了,你和知府大人說說快點查案子,這人又不是我殺的,我路過一下總不能讓我背鍋吧?”
陳中山點點頭說道:“也是,這個姑娘要不要和家裡人聯係一下?暫時這邊我一會兒出去大打點一番?或者,我去找知府大人,花錢先將姑娘放出去,這裡味道確實有些大!”
“不用了,我這裡住挺好的,你就是帶個話給丁大人,這個事兒快點處理,不能老是讓我背鍋,我爹脾氣不好,他要是知道,這事兒就麻煩了。”張堡堡說道。
“姑娘的爹在京城做什麼官?”陳中山說道。
“我爹那人低調,不允許我打著他的名號。但是不代表,我可以被人欺負冤枉他不管!牢房味道不好,陳老板還是回去吧。”
陳中山沉思半晌道:“我這就去找丁大人!”
丁首先將守牢的人都叫過去問誰給張堡堡被褥了,都說沒有人看見有人拿被褥進去,也沒有人找張堡堡。
那麼是誰送去的被褥?
中午的時候,張堡堡三人就被人請了出去。
丁首先命人先帶張堡堡三人梳洗了一番,然後請去客廳吃飯。
張堡堡不知道丁首先唱的那一曲,加上來玉有孕在身,也是餓不得,於是就毫不客氣的吃了。
“不好意思,昨日太忙,昨晚將姑娘忘記,今個兒一早,陳老板就來責怪本府,多年老友,他可是毫不客氣的對本府生氣!”丁首先笑嗬嗬的說道。
“哦?那個殺人的凶手找到沒有啊?這鍋總不能讓我背吧?”張堡堡一邊吃一邊說:“還有啊,你們那個牢房值守的,飯都不給送,這是準備餓死本姑娘啊?來玉還有身孕,可受不得這苦,我打算回去了,大人您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