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柏家莊被滅真相(四)(1 / 1)

千麵美人策 湖洲雨夢 3874 字 6個月前

“等會兒,你要保護好自己,我們可能有一場戰鬥。”張堡堡說道。 “寶寶姐姐,我不怕!”柏娜娜擔心的是自己的父母,猶豫良久問道:“我擔心我爹娘。” “他們很好,放心,等會我們活著離開就能見到你爹娘了,要是你等會輸了,死了,就再也見不到了!”張堡堡似笑非笑的看著柏娜娜。 “我不會死的!”柏娜娜麵色堅定,一雙白嫩肉嘟嘟的小手緊緊的捏成拳頭。 柏娜娜的小臉身體不胖,一雙個小手指尖細細,手背鼓鼓如同白嫩的肉包子,可愛的緊。 前進的馬車像是撞上什麼東西停下。 馬兒不停的嘶吼,像是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 張堡堡的眼睛透過馬車,看到外麵密密麻麻的鬼,如同千軍萬馬一般。 “你打過鬼麼?”張堡堡問道。 “啥?”柏娜娜眼裡閃過恐懼。 外麵的鬼沸騰起來,像是感受到馬車中的恐懼,他們喜歡活人的恐懼。這種恐懼就像有味道的調劑品,讓他們興奮。 “你殺過人沒有?”張堡堡問道。 “殺過!”柏娜娜點頭,到現在對於殺人,她心中還是不忍。 “就是你人殺死之後,他們的鬼魂你在殺一次,怕麼?如果怕,你就被他們殺死,變成鬼魂在被他們殺死一次。你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再也見不到你的父母,你那個更加的怕?”張堡堡又道。 “我......!”稚氣未脫的臉上,閃過猶豫,最終點頭:“比起被殺一次又殺一次,再也見不到爹娘,哪怕是鬼,我也不會放過。可是,我看不見鬼,更不知道如何能殺了他們!” 張堡堡拿出一小碟子朱砂和筆,用自己的血攪拌均勻成糊狀。 “脫下衣服!” “啊?”柏娜娜一愣。 “快!來不及了!”張堡堡說道。 “嗯!”柏娜娜快速脫下衣服,一絲不掛。 張堡堡一愣繼而嘴角微鉤,這小丫頭,還真的還是單純,怪自己沒有說清楚,脫下上衣就可以了。 用筆沾上血拌勻的朱砂熟練的在柏娜娜的額頭,後背胸口手腕和劍上畫出奇怪的符文。 這些東西柏娜娜不懂,隻是覺得好看。 馬車外麵的鬼再次逼近馬車。 張堡堡將餘下的朱砂在馬車壁上,也畫上奇怪的符文,最後伸出手在馬屁股上,馬頭上也畫上奇怪的符文。 符文完成之後,鬼紛紛後腿,他們驚恐的看向張堡堡。 這是地獄幽冥花的標誌,代表幽冥王至高無上的身份。 但凡地府混過的鬼,都知道,地府是閻王的,但是閻王及其的寵那個弟弟幽冥王,而幽冥王有個習慣,隻要有幽冥花標誌的東西都是他的,誰動誰死。 哪怕是個誤會,也不行。 嘩啦啦,鬼消失一半。 他們不敢動幽冥王的東西。 還有一些,並不買幽冥王的賬。 鬼手抓向馬車,幽冥花發出刺眼的光芒。 “你們確定要和幽冥王作對?”張堡堡問道。 “嘿嘿!” “哈哈哈!” “嗬嗬嗬!” “幽冥花是黑色的,你這個雖然像幽冥花,但是假的就是假的!冒充幽冥花,先去地府跑一趟吧!” “娜娜,準備好了麼?準備好了就出來用你劍殺了這些擋路的東西。”張堡堡霸氣的說道道。 “好!”柏娜娜掀開簾子,柏娜娜衣冠整齊,從馬車上麵下來,繡花鞋子踩在地上,跨出一步帶著不死不休的氣勢。 看到繡花鞋,眾鬼上前一步,看到那把帶有幽冥花的劍,鬼後退數步,露出一絲怯意。 “殺吧,這些殺不儘,你是見不到你爹娘的。”張堡堡一揮手,氣蓋雲天。 “好嘞!” 柏娜娜揮劍挽出漂亮的劍花,劍身張堡堡刻畫的幽冥花發出金色的光,如同天女散花,給朦朧的月色添加彆樣的美。 一大片鬼魂在金色的光芒中化為黑色煙霧消散於天地之間。 “寶寶姐姐,好厲害啊!”柏娜娜驚喜的喊道,原本以為鬼很可怕,打起來才發現,鬼遠遠沒有人可怕。 柏娜娜揮舞著劍,如同斬妖除魔的勇士。 在劍上幽冥花的幫助下,一劍泛出一片金色的扇形光劍,清掃一大片鬼,沒等張堡堡出手哦,鬼溜得一隻不剩。 鬼沒有了之後柏娜娜坐上馬車,淡淡的月色中,馬車繼續前進。 這是一個行路艱難的夜。 柏娜娜不知道前方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 張堡堡知道。 雷家不會讓她活著離開這裡。 張堡堡閉上眼睛,再次睜開,左眼紅色光芒閃過。隔著馬車木板,外麵的情況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目光略過樹梢,一,二,三,四........一百,一百零一。 這雷家看來真的很在意這鬼瞳。 想來雷家利用鬼瞳得了不少的好處。 世上錢財有很多中,像雷家這種用活人的鮮血供養的鬼瞳,手上沾滿血腥。這些錢財雷家的德福壓不住,所以,有了今夜的一幕。 雷家德不配位啊。 張堡堡垂下眼簾。 車軲轆的聲音有規律的打破寂靜的夜。 “嗖嗖!” 一百幾十箭同時射向馬車。 “喻....!”馬身上中了十幾隻箭,箭矢射中要害,馬痛苦的抽搐著。 張堡堡扯出一套黑色的外衣遞給柏娜娜:“穿上!” 柏娜娜聽話的套上黑色的衣衫,不知道什麼料子,感覺細膩柔軟。穿好衣服,任由張堡堡將她腦袋脖子都包裹的嚴嚴實實。 “接下來一場拚死的戰鬥,感覺力氣不夠就吃上一顆,一定要撐住,否者見不到你父母。”張堡堡說完轉身出了馬車。 黑色的鞋麵上麵繡著火紅的幽冥花。 這種花很少有人認識,知道這種花的都是鬼。 “嗖!”一支箭射中繡花鞋,像是碰到什麼屏障一樣彈飛出去。 幽冥王正和閻王在下棋,突然腳背像是被什麼釘了一下。纖細修長的腳趾劃過鞋麵,臉上頓時寒若冰霜。 “怎麼了?”閻王問道。 “有人在打堡堡!”幽冥王說完轉身往外走,渾身寒意凍人。 打堡堡? 那個張堡堡?他怎麼知道張堡堡被打? 閻王掩去眼裡的情緒,跟上幽冥王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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