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都被翻了底朝天,就是沒有張子琪的消息。
邊境已經轉入秋涼,杜清文忙碌了一天,喝了一杯涼水,梳洗一番之後剛躺下,他就感覺渾身發熱。
這情況相似被人下了藥。
趕緊的從枕頭下麵摸出一顆藥丸服下,很快燥熱退去。
假裝閉上眼睛忍受著那股勁兒。
腳步輕輕,身後的被子被掀開,一個光滑的身體鑽入被我。
杜清文猛地起身,轉身看到一絲不掛的張子琪。
“清文哥哥!”張子琪一臉嬌羞,眼神哀怨楚楚可憐的看著杜清文。
她麵色緋紅,像是也中了和自己一樣的毒。
這種讓人控製不住**的毒通常有一個雅致的名字--媚藥。
“張子琪,你知道你在做什麼?”杜清文非常的惱火,一腳將張子琪從床上踢到地上,然後轉身跑出去。
杜清文跑到杜彥文的房間內。
杜彥文剛剛躺下,就看到穿著中衣的杜清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將軍?”杜彥文問道。
“張子琪什麼時候來的?她居然沒入我的房間內。”杜清文氣呼呼的說道。
“什麼?”杜彥文一個激靈,杜清文的營帳在軍營的最中間位置,就算是他們,想要進入杜清文的營帳也不是那麼的容易。
這些女人怎麼那麼一個一個的都能悄悄的沒入杜清文的帳篷?
要是此刻的話,將軍是不是會沒命的?
想到這裡,杜彥文渾身冒冷汗。
“怎麼辦?”那個可是郡主啊。杜彥文也不敢去,他去了也不能將人家如何。
“不管了,拿個被單來,今晚我在你這裡窩一夜,太累了。”杜清文說道。
“好!”
杜清文躺倒在杜彥文的腳頭,吸吸鼻子嫌棄的坐起來:“你個洗腳了?你這腳真臭!”
“將軍,屬下洗了的!要不再去洗洗?”杜彥文抱起腳聞聞,還真的臭。
“算了,大半夜的,還有兩個時辰就要起床了,睡一頭。”杜清文換一頭倒下。
許是真的累了,很快,傳出兩人均勻的呼吸聲。
晚上是杜強值夜班,他帶著人巡邏一圈過來,聽到杜清文帳篷內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將軍的營帳內是不給女人進去,除了公主。上次北草原的公主強行闖入進去,他被將軍罰了五軍棍。
現在屁股想起軍棍兩個字都疼,不管了,進去看看。
“將軍?”
營帳內沒有人回答自己,就舉著火把進了營帳。
杜清文走後,張子琪及其的難受,想要追出去,發現身體不受控製。看到進來的杜強,張子琪本能的上前將人抱住。
杜強大腦一片空白,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張子琪撲到。
不管杜強怎麼掙紮,居然沒能掙脫,關鍵的是,他的意識越來越不受自己的控製,一種最原始的**,讓他放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