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王爺說這話,或許會引起猜忌,但是恩王爺說這話,誰也不敢反駁。
公主可是特彆在意恩王爺,而且極其的孝順。
最關鍵的是,皇帝都喊恩王爺為張老哥。
“按理皇室宗室可以提拔一位公主,也好過違背合約。”鐵律這話意思就有點多。
堂堂的張氏國連公主都沒還是故意找借口違背合約?
“鐵律王子這話說的就不厚道了,誰不知道,張氏國幾代才出這麼一位嫡公主,皇上慣得那是和眼珠子似的。宗室也是沒有女孩兒的,都是清一色的光棍。張氏國女孩兒那就是寶,自己家都慣不過來,那裡輪到外藩肖想?說明白了,想要張氏國的公主,還是那句話,免談。不要說宮女,就是丫鬟也得留給侍衛。你們這個公主要是願意留下就留下,不願意可以帶回去。關於合約,本王還有話要說呢,當初不也是合約兩國互不侵犯。這些年,北草原可是沒有少侵犯我國邊境。這北草原都不遵守合約,能做初一,咱們做十五也無可厚非,各位大人說本王這話說的可對?”
張拐子一口一個本王,說的鐵律一愣一愣的。
大臣們和皇帝暗暗叫好啊,說的太對了。
張堡堡知道,張拐子這是恨上鐵律,但凡讓鐵律難堪的事情他都非常願意做。
這個男人,身體不好,無法用武力為妻兒報仇,言語上也不饒過仇人。
“爹,你這話說的好像北草原的女人嫁不出去,非要往張氏國嫁,那我們張氏國也不是什麼垃圾都要啊,起碼要教養好,心地善良的。有句話,叫寧缺毋濫嘛。”張堡堡掩嘴微微一笑。
鐵律臉色非常的難看,他是明白,碰到這對父女,他是遇到克星了。
鐵律不再說話。
那個八歲的玲瓏公主站了起來:“皇上,聽說張氏國一等公主,聰慧無雙,從小琴棋書畫什麼都會,敲好,我這裡有一副畫,想請公主給提個字。”
“嗬嗬,玲瓏公主啊,整個張氏國都知道,我爹是個裁縫,我繼承我爹的手藝,就是一個做老衣的裁縫。誇我聰慧無雙?哈哈哈,那是因為我老衣做的好,穿過的都沒有說不好的。”張堡堡笑了好一會兒:“我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做老衣,琴棋書畫什麼的沒有正統學過,讓我看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幅畫確定是你做的?”
“公主謙虛,這畫自然是我做的。”玲瓏公主笑到,像是完全沒聽出張堡堡的話裡話外意思。
畫被打開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三匹駿馬疾馳。
第一批,是棗紅色的汗血寶馬,後飄的棗紅色毛發,在陽光下散發著綢緞般的光澤。第二匹是白色的馬,那種氣質高貴無雙,像是傳說的獨角獸一般聖潔。第三匹通身漆黑,像是地獄來的王者。這讓張堡堡聯想到幽冥王,那個清冷的王者。
這是一副草原駿馬圖。
三匹駿馬朝氣蓬勃,這畫沒有十幾二十年的功底是畫不出來的。
“這平麵畫畫的還可以,馬馬虎虎,這種畫,本公主就隨隨便便提個字吧。”張堡堡點點頭提筆寫到:一匹馬,兩匹馬,三匹馬。
無雙氣質。
四蹄生花,
處一片翠綠。
非仙境,
嘗煙火。
譜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