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律感覺臉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好在他被張堡堡和張拐子連續打臉,現在皮更加的厚了。
“是啊,都巴不得本太子死了,好繼承本太子的位置。皇子們大了不都是這樣?”鐵律看向張誌雲。
張氏國不是也有麼?
“我們家兄弟不會!”張誌雲微微一笑:“父皇想將皇位傳給堡堡,堡堡百般拒絕。我們兄弟都商量好了,這個皇位將來還是給她當。這天下的女孩目前沒有碰到比她更有智慧的,這天下男子因為未必有幾個有她的智慧。張氏國在堡堡手中比在我們兄弟手中會走的更遠,更強大。”
麵對張誌雲的言語,杜清文沒有說話,張堡堡的性格,他是了解的,皇位她是最不稀罕的,她要的是自由自在的日子。
如果不是皇帝快不行了,如果不是為了張氏國安定,她才能有安定的日子,估計她這個時候還在壽衣鋪子裡麵給她的鬼朋友做衣服。
“堡堡是不會要那個位置的,她的夢想是每天睡到自然醒。當皇帝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杜清文嫌棄的說道。
張誌雲麵色有些抽,這話要是給父皇聽到指不定怎麼生氣。不過當皇帝好像是這個樣子。
鐵律沒說話,在他看來,隻有坐上那個位置,才能活的無所顧忌。
三觀不合,話題自然就不太多。
杜清文連飯都沒有留他們吃,見過之後親自護送他們離開邊境。
“末將就送到這兒,殿下公主一路順風!”杜清文站在道路旁邊,讓出路。
“哎,戰神將軍,難道晌午了你不知道?”鐵律問道。
“知道!”杜清文點頭。
“路過你這兒,張氏國的公主,殿下,你連飯都不請一頓?這麼摳?”鐵律問道。
“黑姑姑帶來媳婦的信,交代了,不許請鐵律太子吃飯,說鐵律太子擄走恩王妃和我的小舅子小姨子。為了兩國的安定,讓我壓住怒火,不要揍你。大殿下,餓麼?”杜清文問道。
張誌文能不餓麼?這個時候他能講自己多餓麼?學著杜清文的樣子淡淡的說道:“餓倒是還好,不是很餓,也能稍微堅持一會兒,現在吃也可以。既然妹妹不給飯吃,那就不吃了。今天我敢吃妹夫一頓飯,估計後麵沒有一百萬也不能讓妹妹消氣,回頭父皇還罵。”
鐵律黑著臉走的。
張誌文起碼與八匹馬拉的馬車並齊。
“黑姑姑,有沒吃的?給一塊餅充充饑?”張誌文對著馬車喊道。
聲音不大,恰好鐵律能聽見。
“是,殿下!”一塊蔥花餅從馬車的窗戶遞出,一隻漆黑的手。
“謝謝黑姑姑!”張誌文接過餅大口吃起來:“好香!”
、鐵律本來還能忍一會熱,問道蔥花餅的香味,他覺得肚子更加的餓,想起黑姑姑那黑漆漆的手,他覺得他吃不下。
忍了半下午,才看到遠處的一座小鎮。
鐵律眼裡閃過欣喜,正要快速策馬過去。
嗖嗖!
箭矢從草叢飛出。
一件黑色風衣從馬車裡麵丟出來,敲好將張誌雲東頭到尾蓋住。
“彆動!”這是張堡堡的聲音。
聽到張堡堡的聲音,張誌雲沒有動。
“在馬車中不要出去!”張堡堡渾身漆黑,露出一雙眼睛,下了馬車之後將張誌雲直接拎起來丟入馬車。從馬車中拎出一壇酒直接丟向遠處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