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二十幾名隨從,鐵函就往天山疾馳而去。
天山離北草原可遠了,來回最快也要一個月。
鐵函皇子的離開,整個北草原都知道了。
漢王躺在床上,鐵律一勺一勺的喂著湯藥。
皇後跌跌撞撞哭哭啼啼的跑來:“王上,王上,可要救救晨兒啊。”
漢王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心頭一軟,虛弱的問道:“晨兒怎麼了?”
“她,她染上瘟疫了,禦醫說,隻真的瘟疫!”皇後跪在地上。
“什麼?”漢王一愣,繼而喊道:“來人,傳禦醫!”
禦醫門顫顫巍巍的走進來跪在地上:“王上,公主殿下在外麵人染上瘟疫,真正的瘟疫,請皇上下令隔離,然後用生石灰消毒。這個消息臣等不敢對外說,臣等已經三天不曾回家。”
漢王沉默許久說道:“封宮,消毒,檢查,隔離!感染上的人鎖入冷宮,不允許出來。死了一把火焚燒。”
“是!”
伺候漢王的太監總管富貴領命而去。
漢宮快速封鎖起來。
伺候鐵木晨公主的宮女渾身開始潰爛,鐵木晨身體也發生潰爛,整日發燒,湯藥也喂不下去。
漢王身體也出現潰爛,太子鐵律一夜之間,渾身長滿膿包。
這是真的瘟疫。
漢王命人去查源頭,源頭是鐵木晨和張氏國寶珠公主吵架之後,太子讓她先行回宮。路上鐵木晨打死一對老夫婦,公主的身上被濺上那對老夫婦的血。那對老夫婦死的時候,他們身上發出惡臭,露出的手背上麵長滿膿瘡。
這場禍事是鐵木晨帶回來的。
漢王怒不可歇,恨不得親手殺了鐵木晨。
皇後也被傳染了。
整個皇宮人心惶惶。
為首為公主治療的幾名禦醫也被感染,他們一邊忍受著身體的痛疼,一邊試藥。
半個月之後,鐵木晨死了。
漢王整日發燒,昏昏迷迷。
皇後死了。
鐵律渾身潰爛,發作高燒,迷迷糊糊中,他看到緩步走來的人。
那個好像是黑姑姑,對,黑姑姑!
“你好像不太好!”張堡堡微笑的看著鐵律。
這聲音好像是張堡堡,不想黑姑姑。
“你是張堡堡?”鐵律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說,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不好?”張堡堡問道。
鐵律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堡堡。
“鐵木晨碰到的那對夫婦是你安排的?”鐵律急促的喘著粗氣,心中驚駭無比,這個張堡堡可真的夠厲害的,運籌帷幄千裡之外。
張堡堡搖搖頭,她的身後走出鐵函。
“太子哥哥!”鐵函笑著從門口走進來。
“你......?”鐵律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鐵函會和張堡堡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