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坐在床上,柏娜娜哭了,哭得可傷心。
她喜歡的幽冥王,不是鐵函,她隻是假的成親,為什麼會發生真的事情?
為什麼還是她主動的?
難道是菜裡麵被下了藥?
“娘!嗚嗚嗚!”柏娜娜哭得天昏地暗。
鐵函聽到宮女報信說王後在寢宮傷心的哭泣,不知道怎麼回事,目光落在身邊的張堡堡臉上。
張佳慧因為計謀成功,她興奮的和張堡堡說,柏娜娜那個傻妞為什麼哭。
張堡堡清冷的臉上瞬間龜裂,她附耳對鐵函說道。
鐵函一臉震驚,他沒有想到自家的王後其實這麼來的,人家壓根就沒有打算嫁給自己,隻是不希望自己的身邊被人安排上奸細。
沒有想到陰差陽錯的發生真實事件。
鐵函回到寢宮,雙眼通紅。
“你還好意思哭,你看看你對我做了什麼?”鐵函指指自己又紅又腫的臉:“我昨天才坐上王位,今個兒早上第一天上朝,你就這樣對我?”
柏娜娜頂著哭紅的雙眼,看著鐵函臉上的巴掌印,她記得昨天晚上她真的大了鐵函。
“我......?”柏娜娜想說她不是故意的,她不喜歡鐵函,她怎麼就將人家給強了?
小腦袋瓜子嗡嗡的轉不過來。
“你可要對我負責,昨天是我第一次!”鐵函說道。
這話還是張堡堡教他的。
“啊?我.......?”柏娜娜一臉懵逼,不是應該他對她負責麼?她也是第一次好不好?
“你要是不對我負責,我就去找朝臣和嶽父嶽母評理去,讓天下人評理!說好假的,你來真的。”鐵函一臉委屈:“你還打我!”
柏娜娜留在皇宮對鐵函負責。
柏淵夫婦留了下來。
張佳慧保護住柏娜娜,加上柏淵夫婦,張堡堡一點也不擔心柏娜娜的安危,她拿著十五座城池離開了汗都。
又是一年的年底,挖開的河道已經產生了效益,一車車的鹹魚通過馬車運送到張氏國各地,順帶的還配上鹹魚各種做法。
承包河道的老板,收回了成本,小賺了一些,也算是沒有白忙活。
王老五坐在書房正在數銀子,這一次賣鹹魚,他賺了很多,準備將自己的部分留下,餘下的送給張堡堡。